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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駁妥協》: 第十一章 科學與年輕的地球

聖經作為終極權威,顯示地球不可能有數十億年的歷史。聖經中的六日創世、第六日造人和亞當犯罪導致人和動物的死亡等教導都與數十億年歷史的信念衝突。對於過去的事情,科學所能提供的幫助是很有限的,所以科學不能用來證明或反駁聖經。但即便接受進化論者或年老地球論者的均變假設,還是有許多的“年齡”標誌指向一個遠遠少於數十億年的地球。把一點說明還是有用的。

測定年齡

聖經創造論者相信,唯一能夠為地球年齡下結論的是《創世記》記錄的目擊見證。在法庭上,一個能證明嫌犯不在現場的可靠見證可以推翻所有的旁證。沒有比全知的創造主更可靠的目擊證人了。創造論者也指出,在談到過去的事情時,“科學方法”因為需要許多的假設, 所以是有限的。用科學的旁證來否定聖經直接明瞭的意思是愚蠢的。可悲的是,如第一章所說,許多基督徒正在做這樣的事情,比如漸進創造論者和神導進化論者。

以子之矛陷子之盾

創造論者已經發表了大量關於科學證據的論文,這一章會對其中的多項證據做最新的詳細闡述。這些論文的要點就是用對手的公理來推翻他的信仰體系(參哥林多後書10:4-5)。這是邏輯學家熟知的歸謬法,即通過推出一個荒誕的結論來證明其出發點的錯誤。這是基督徒可以很有效地使用的技巧,而且耶穌本人也使用了這種方法,以及許多其他邏輯論證法1。許多反對基督教的陳述在表

面上合理,但當用它來攻擊它自己時,就把自己給推翻了。比如:2

  • “不存在真理”--那麼這句話本身也不真。
  • “我們永遠不可能確知任何事情”--那我們又何以確定這種說法對不對呢?
  • “一個陳述,只有當它是邏輯的必然結果或者能被實踐檢驗時,才有意義” (曾經流行的、邏輯實證主義者的驗證標準)--這個陳述本身既不是邏輯的必然結果,也不能被實踐檢驗,所以按照它自己的標準,是毫無意義的。
  • “道德沒有絕對的,所以我們應該容忍別人的道德標準”--但是“應該”意味著有一個絕對的道德,即容忍是好的。
  • “我們的思想只不過是大腦裡的原子按著既定化學定律的運動”--然而無神論者卻宣稱這個觀點是他們自由地根據證據思考的結果!

進化論者依賴一個稱為均變論的原則:“現在是明白過去的鑰匙”。這正是《彼得後書》3:4所預言的“好譏誚的人”的特徵:“萬物與起初創造的時候仍是一樣”。彼得啟示了持均變論的好譏誚人一個巨大的缺陷:他們“故意忘記”世界是神特別創造的,也忘記覆蓋全球的(而且形成化石的)大洪水。本章裡所引述的論文表明,根據進化論者的均變論假設會推導出與他們上億年的信念相反的結論。他們如果想要否認這些論文的結論,就必須放棄他們自己的假設。這就是本章的宗旨。

四個要點

  1. 無神論者沒有一個終極的理由去相信自然界的統一性。而沒有自然界統一性的信念就不可能有科學。世界的有序性是不可能被證明的,因為所有可能的證明都必須以有序為前提。基督徒的依據就是聖經裡創造萬有的神--因為“耶穌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遠,是一樣的”( 希伯來書13:8)。3
  2. 無神論者相信,事物在過去是嚴格地均變的,但這一信條根本沒有邏輯基礎。因為過去是沒法觀察、也沒法重複實驗的。
  3. 因為無神論者有均變論的信念,所以基督徒有理由去論證均變論會導致與漫長年代的信念相悖的結論。
  4. 基督徒不應該曲解聖經去迎合這些在根本上是無神論的理論。

世界年輕的一些證據

如前所述,我們不是要用科學來證明聖經所記載的年代。下面的陳述,不管是支持“年老”地球還是“年輕”地球,都有可能因為新的資料或前提的改變而被修正。鑒此,我們要論證的是,即或接受漫長年代論者的均變前提,科學絕對支持地球的年齡遠遠小於數十億年。但羅斯卻試圖“在井裡下毒”。在《上帝的指紋》(The Fingerprint of God, 簡稱FoG)第155頁,羅斯有一個標題“地球年輕的偽證據”, 指控年輕地球的宣導者們是“被誤導的”或“誤導人的”。他寫道:

“所有這些年輕的‘證據’都有一個或多個問題,例如:

  • 錯誤的假設
  • 錯誤的資料
  • 對原理、定律和方程式的錯誤運用
  • 不瞭解反對的證據”

這是在運用一個被稱為“摔大象”的辯論技巧。對於一個複雜的問題,辯方拋出一些總結性的結論,給人證據確鑿的印象。但這些結論有一個隱藏的假設,就是這背後一堆複雜的理念都是正確的。而且這些結論不考慮反對的資料, 因為通常他們已經毫無保留地接受了己方的論點。但我們應該挑戰這些“摔大象”的人,要他們給出具體的實例,並質疑他們的基本假設。

前文已經指出他們的基本假設的錯誤,下面將給出一些具體的實例,就是一些不支援億萬年歷史的年齡指標。對每一個指標我先扼要總結,然後給出詳細的描述。可以看出,在羅斯所提到的幾個論點上,他自己反而犯了他指控年輕地球論者所犯的錯誤。

1. 地球磁場的衰減

鑒於地球磁場強度的快速衰減4,地磁年齡不可能超過1萬年。在大洪水發生的那一年裡,地磁方向發生了多次快速翻轉,在其後的一段短時間裡又繼續波動,進一步加速了地磁能量的下降。

地球磁場的來源

像鐵這樣的材料是由許多微小的磁疇所組成的,每一個磁疇就像一個小型的磁鐵。一個磁疇又是由更微小的原子組成的,這些原子本身就是一些微型磁鐵,在一個磁疇裡他們的磁化方向是一致的。但大部分的鐵塊並不是磁鐵,因為通常情況下,不同磁疇的磁場相互抵消了。不過,在磁鐵,比如指南針裡面,大多數的磁疇是對齊的,這樣整個材料就有了磁場。

地核主要是由鐵和鎳組成的,它的磁場是否也是像指南針一樣形成的呢?不是的,當溫度高於“居裡溫度”時,磁疇就被打亂了。地核最冷的地方是3400-4700ºC 5,遠高於鐵的居裡溫度(750ºC)6,也遠高於任何已知材料的居裡溫度。

但是在1820年,丹麥物理學家奧斯特(H.C. Orsted)發現持續的電流可以產生磁場。沒有這個發現就沒有現代科技社會離不開的電動機。那麼地球的磁場是由電流產生的嗎?電機需要電源,當電源被切斷時,電流通常立刻就衰竭了(除非在超導體裡)7。 沒有電源,地球裡面怎麼會有電流呢?

答案來自偉大的創造論物理學家法拉第(Michael Faraday)。他在1831年發現,變化的磁場可以產生電壓,這就是發電機的基本原理8。想像地球在被造之後,地核有一個很強的電流,這就產生一個很強的磁場。沒有電源,這個電流就會衰減,這個磁場也會跟著衰減。衰減就是變化,這個變化就產生一個電流,比原來的電流小,但朝同一個方向9。所以,地球有一個衰減的電流,產生一個衰減的磁場,而它又產生一個衰減的電流……如果磁場足夠強,電流就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消失,這是當某些電器的電源被切斷時可以觀察到的現象。這個衰減的速率是可以精確計算的10。(電的能量不會消失, 而是轉變成了熱量,這個過程是在1840年由創造論物理學家焦耳(James Joule)發現的11。)

電流衰減的後果

已過世的創造論物理學教授湯瑪斯·巴恩斯博士(Thomas Barnes)在1970年代注意到,自1835年開始有地磁測量資料以來,其主要組分12一直在以每世紀5%的速率衰減13(考古測量也顯示地磁在西元1000年的時候比現在強40%14)。巴恩斯著有一本備受推崇的電磁學教科書15。他提議地球磁場是由地球的金屬核裡自然衰減的電流產生的。這完全符合觀察到的衰減率,也符合根據推測中的地核組分的實驗結果16。巴恩斯算出電流不可能已經衰減了一萬年以上,否則它的初始強度可以把地球熔化。所以地球的年齡一定小於一萬年。

進化論者的回應

電流衰減的模型顯然不符合進化論者所需要的數十億年時間。所以他們首選的模型是一個自我維持的發電機。據說地球的自轉和對流現象使得地球外核的鐵鎳熔漿不斷地環繞內核流動。又據說該液態金屬漿內正負電荷的流動不均勻,這樣就會形成電流,從而產生磁場。

儘管已經研究了40-50年,科學家們還沒有得到一個可行的分析模型,還有很多問題17。加里·格拉茲麥爾博士(Gary Glatzmeier)以前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工作,現在加州大學任職,提出了一個地球發電機的數值模型18,甚至展示了磁極翻轉的行為19。但這是基於電腦類比的結果,用了大量複雜的模擬代碼,裡面很容易有隱藏的問題,這類問題需要很多年才能被發現。而且模型需要初始參數。格拉茲麥爾的模型裡地磁場的環狀部分強度為150高斯,不現實地高(實際測量結果顯示該組分的強度不到這個值的十分之一)。再者,類比程式裡假設地球外核的金屬熔漿有非常高的導電率,約400,000-600,000 mho/m。實驗室測量模擬地核材料的導電率只有30,000mho/m20。這意味著電流衰減實際上要快得多,這個液態發電機模型必須發更多的電。還不清楚格拉茲麥爾的模擬是否能顧及地磁的能量,或者它是否支援韓弗理斯博士(Humphreys)的模型(參下面的“創造論者的回應”)。

對巴恩斯的年輕地球論述的主要批評,是有證據顯明地磁極化方向曾有多次的翻轉,即南北極對換。火山灰和熔岩裡常見磁鐵礦顆粒,當火山灰流和熔岩冷卻到磁鐵礦的居裡溫度(570ºC)以下時,裡面的磁疇會部分地與當時地磁的方向對齊。當這些岩石完全冷凝後,磁鐵礦的極化方向就被固定了。這樣,我們就有了一個地球磁場歷史的永久記錄。儘管進化論者並沒有一個對磁極翻轉的完好解釋,但他們堅稱巴恩斯博士簡單的衰減假設是無效的。再者,在進化論的模型裡,每一次翻轉需要至少數千年的時間。而且根據他們的定年假設,他們相信在每次磁極翻轉之間有億萬年的時間,所以地球是古老的。

雖然羅斯知識豐富,他卻奇怪地宣稱地磁翻轉足以駁倒創造論者對地球磁場的整個論述:21

“論點B【地球磁場衰減過快,不支持年老地球】所忽略的是地磁場並不是穩步地衰減,而是遵循‘正弦曲線’模式。那就是說,地磁場衰減,然後增強,再衰減,再增強……這個曲線模式的證據來自世界各地遠古的地質層。這些岩層顯示地球磁場的極化方向每50萬年翻轉一次,翻轉的過程本身需要大致1萬年。”

創造論者的回應

物理學家韓弗理斯博士(Russell Humphreys)相信巴恩斯博士的想法是對的,他也接受地球磁極翻轉是真實的。他修改了巴恩斯的模型,加入了液態導體的特殊效應,來類比地球外核的金屬熔漿。如果熔漿向上流動(因為對流,熱的液態上升,冷的液體下沉),這就有可能使磁場快速翻轉22。 地質物理學家約翰·鮑姆加特納(John Baumgardner)提出大洪水期間發生過地殼板塊的下沉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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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弗理斯提出這些下沉的板塊可以急劇地冷卻地球外核,推動上下對流24。這意味著大多數的翻轉是在大洪水的時候發生的,每一到兩個星期翻轉一次。洪水之後,殘留的對流運動還會使地磁場發生大規模的波動。

對主前1000年到主後1000年之間的地質考古材料的測量結果支持這一理論。測量結果顯示,地表磁場強度(B)逐漸增強,到基督在世的時候達到最高,然後緩慢下降,到主後1000年左右開始呈指數衰減(參上圖)。但是翻轉和波動並不能止住磁場能量(E)的流失。能量衰減得比磁場強度更快,而且一直不斷地減少。注意,磁場能量E是B2 在體積上的積分,這就是為什麼磁場強度可以在洪水中和洪水後上下波動,但總能量卻一直在遞減。韓弗理斯的模型也能解釋為什麼太陽的磁極每11年翻轉一次。太陽乃是一個巨大的充滿了炙熱湧動著的導電氣體的球體。發電機模型的理論家們很難解釋太陽磁場如何能在數十億年的時間裡不僅翻轉極化方向,而且能再生並維持其強大的磁場。但如果太陽不過幾千年,問題就不存在了。韓弗理斯博士還提出了一個對他的模型的檢驗:應該可以在已知是在幾天或幾周內冷卻的岩層裡面找到地磁翻轉的記錄。比如,他預測在薄的火山熔岩裡,外表會先冷凝,記錄下地球磁場是朝一個方向;而熔岩內部則會在一段時間之後冷凝,記錄下地磁朝另一個方向。

他發表這個預測三年之後,該領域的研究先驅羅伯特·科(Robert Coe)和麥克·普雷沃(Michel Prévot)發現了一個肯定是在15天之內冷凝的熔岩薄層,裡面連貫地記錄了90度的磁極翻轉25。這絕非僥倖,8年後,他們又報告了一個更迅速的翻轉26。 這對他們和進化論界的其他人士是一個令人咂舌的消息,而對韓弗理斯的模型卻是一個強大的佐證。

韓弗理斯給羅斯寫了一封信(1991年6月9日),裡面提到他在國際創造論大會(ICC)上發表的關於地磁翻轉的幾篇論文,而羅斯在他的回信(1991年7月17日)裡面稱已收到這些材料。但在那之後十年的時間裡他繼續批評巴恩斯的模型,而忽視韓弗理斯對這個模型的改進。

對其他質疑者的回應

我們已經看到,羅斯錯誤地以為地磁翻轉可以抵擋這個對古老地球信念的威脅。但還有其他持懷疑態度者提出的批評也是很重要而且需要解答的。

指數衰減?

有些持懷疑態度者,比如 “基督弟兄會”異端(否認基督的神性)的阿蘭·海沃德(Alan Hayward ,“信仰的理由”有賣他的書,而且曾經在其網站上稱讚他的“扎實的神學”),宣稱指數衰減是錯的,而應該是線性衰減。指數衰減和線性衰減曲線都有兩個擬合參數:

  • 指數衰減(i = Iet/τ)需要參數I和τ。
  • 線性衰減(y = mx + c)需要參數m和c。

在現有資料有限的範圍內,兩個擬合很相似,沒有大的區別。因為擬合的結果都不錯,沒有統計學上的理由要求必選其中一個。

不過,在回歸分析裡面有一個廣為接受的做法,就是當有良好的理論支持時,要用有意義的方程式來描述物理現象。這裡就是如此。在由電阻和電感組成的電路裡面,電源被切斷之後,電流總是呈指數衰減27 。線性衰減看起來不錯,但在電路的真實世界裡卻是荒誕的。事實上,在自然界裡,線性衰減的現象是非常少見的,而指數衰減卻有電磁理論的堅實根基。

湯瑪斯·巴恩斯首先指出地磁衰減是進化論者的難題。他是電磁學的專家。前面已經提到,他撰寫了幾本在這方面很受推崇的教科書 (他是德克薩斯大學埃爾帕索分校的名譽教授)。大部分批評他模型的人對電磁學的瞭解遠不及他。

另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即使我們接受懷疑者提出的線性衰減,推算出來的地球年齡上限仍有9千萬年,這對進化論和羅斯的大爆炸神學來說還是太年輕了。

最後一點是,如果真的是線性衰減,那我們離地磁完全消失就不遠了!

地磁場的多極組分

一些懷疑者宣稱:

“……僅僅是偶極子部分的強度在過去一個半世紀內‘衰減’了…… 非偶極子部分的強度(約占總場的15%)在同一時間裡增加了,以至於磁場總強度幾乎沒變。巴恩斯假設場強在歷史上一直遞減,這當然不能與古地磁波動和翻轉的證據調和。”28

這裡的“權威”原來不過是一個反基督教的圖書管理員所編纂的一本反創造論的辭典。就我所知,編者沒有受過任何科學訓練!所用的推理可能是從持無神論/不可知論的地質年代學者布倫特·∙達爾林普(Brent Dalrymple)那裡抄襲來的,而達爾林普也沒有電磁學方面的資格。韓弗理斯在2001年7月這樣回答這個“權威”: 29

“達爾文教的祝禱:‘地球磁場的非偶極子部分會拯救我們!’那確實是進化論者的陳詞濫調。湯姆·巴恩斯在1970年代寫的論文裡已經討論過。我在我的論文結尾也討論過。30

超過90%的地磁場是偶極子(兩極,北極和南極),其餘的是非偶極子,或多極子,如四極子(兩個北極和兩個南極),八極子(四個北極和四個南極),等等。只要想像幾根磁鐵沿不同的方向綁在一起形成的磁場就可以了。

在1970年代,進化論者宣稱,從偶極子部分的磁場裡面消失的巨大能量(單位是焦耳或爾格)並沒有變成熱量,而是以某種方式儲存在非偶極子部分裡,以後再重生為一個相反方向的偶極子場。有的論文顯示一些非偶極子部分的平均磁場強度(單位是特斯拉或高斯)略有增加。31

但是磁場強度並不是能量。要得到一個組分的總能量,我們必需把每一點的場強平方,乘以該點附近的體積和一個常數,然後把這樣得到的空間各部的能量累積起來。非偶極子場的強度隨著離地心的距離增加而遞減,其遞減的速度遠高過偶極子場,所以非偶極子部分並不能比偶極子部分貢獻更多的能量。這意味著一些非偶極子磁場強度的少許增加不能彌補偶極子部分每年流失的大量能量。

我很懷疑那裡提到的論文是否真能證明進化論者的論點,即‘非偶極子能量的增加彌補了偶極子能量的流失’。不僅我前面的簡單估算不支持這個論點,而且我1990年在ICC發表的論文裡提出的翻轉理論也不支持【如下所示,韓弗理斯博士不再懷疑了--他(或任何去核對那些數字的人)現在都確知進化論者的宣稱是錯誤的】。我的論文說到有些能量進到了非偶極子部分,但並不足以彌補偶極子部分的能量流失。我提出的翻轉過程並不是高效的,會有很多能量轉變成熱能。在我的論文‘地球磁場還年輕’(Earth’s Magnetic Field Is Young)裡的倒數第二小節(‘地磁場的能量一直都在遞減’)討論了這一點。32

我使用了權威性的《國際地磁實地考察資料參考》作為更進一步的證據。裡面有代表整個二十世紀地球磁場變化的2500個資料。基本底線是:

在資料記錄最準確的1970年到2000年,地磁場的總能量(偶極子和非偶極子)穩步遞減了1.41 ± 0.16%。按照這個速率,地磁場每1500年(精確到一百年左右 )會流失至少一半的能量。這支援地磁一直在流失能量的創造論模型。這個流失從6000年前神創造了地磁時就開始,即使是在洪水中地磁兩極翻轉的時候能量也在流失。

另一方面,進化論者卻沒有一個能運作的、能用數學分析的磁極翻轉理論。他們宣稱使磁極翻轉的不論什麼機制都是100%高效的, 他們期望將來的偶極子場能量會與上一次偶極子場強的最高點(大約在基督在世的時候)一致。就是說,他們對上億年磁場歷史的信仰迫使他們相信每一次迴圈都是像鳳凰一樣從上一次迴圈的灰燼裡重生,沒有一點損失。

換言之,達爾文教要求他們必須相信熱力學第二定律--所有形態的能量都會退化成熱能--不適用於行星的磁場。聽起來有點耳熟嗎?”

在2002年,韓弗理斯發表了進一步的研究結果33 ,更詳細<地解釋上述論點。摘要如下:

“用地球磁場各部分能量的流失來論證年輕的地球,本文又彌補了一個漏洞。進化論者依據的1967的年資料並不明確,但他們宣稱小部分(‘非偶極子’)的能量增加彌補了主要部分(‘偶極子’)的能量流失。然而似乎沒有人使用最新的、更準確的資料來檢驗這一宣稱。我用《國際地磁實地考察資料參考》(IGRF)從1970年至2000年的資料,證明偶極子部分的地磁場穩步地流失了2350 ± 50 億兆焦耳的能量,而非偶極子部分的能量只增加了 1290 ± 80 億兆焦耳。在那30年間,地磁場可觀察到的部分淨流失的能量是 1.41 ± 0.16%。按照這個比率,地磁場會每1465 ± 166年流失一半的能量。結合我在1990年提出的解釋大洪水期間地球磁場方向翻轉和洪水之後強度波動的理論,這些新的資料支援創造論者的模型:自從神在6000年前創世以來,地磁場的能量就在不斷地、迅速地流失。”

2. 岩石中的氦氣

進化論者設想氦氣是由岩石中某些放射性元素的阿爾法衰變產生的。氦原子非常小而且是惰性的,可以很快地從岩石裡擴散出來。然而在一些岩石裡面還存在大量的氦氣,說明氦原子還沒有足夠的時間逸出--肯定沒有上億年。這是一個很強的證據,表明核衰變的速率曾經非常快。

氦元素是首先在太陽的光譜裡探測到(希臘文 ἥλιος hēlios) ,後來才在地球上探測到的。太陽裡的氦被普遍認為是由核聚變產生的。核聚變最有可能是太陽的能量來源34。它按照愛因斯坦著名的方程式:E = mc2 35,把品質轉換成巨大的能量。

在太陽裡,最輕的氫原子聚合形成氦,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在地球上,氦主要是由放射性元素的阿爾法衰變產生的。偉大的新西蘭科學家恩斯特·盧瑟福(Ernest Rutherford ,1871-1937)發現阿爾法粒子就是氦的原子核。岩石裡的放射性元素,如鈾、鐳和釷,就是這樣產生氦氣,然後氦原子擴散到空氣中。

科學家可以測量氦氣在岩石裡擴散的速度。岩石越熱,擴散越快。岩石在地裡越深就越熱。創造論物理學家羅伯特·金特裡(Robert Gentry)當時正在研究用深處的花崗岩來儲存核電站放射性廢料的安全性。安全儲存的要求是放射性元素不能太快地從岩石裡通過。花崗岩裡有一些叫做鋯石的晶體常常會含有放射性元素。這樣它們就會產生氦氣,而產生的氦氣應該會擴散掉。但金特裡發現即使在很深很熱的鋯石(197ºC)裡面也有太多的氦氣--如果已經有了數十億年的時間讓氦氣擴散,就不會殘留著這麼多。但如果氦氣只有幾千年的時間擴散的話,剩下這麼多氦氣就不稀奇了36

核衰變曾經加快的證據

韓弗理斯帶領一個叫RATE (放射性同位素和地球的年齡) 的項目小組進一步研究了這個問題。他們提出核衰變率的加快也許可以解釋這麼高的氦氣餘留量。37 這是基於幾個對鋯石(ZrSiO4晶體)的觀察 :

  • 根據目前的衰變率,衰變肯定已經持續了15億年。
  • 大量的(高達58%)氦氣還留在那裡。
  • 然而新的RATE實驗結果(也被其它實驗室新發表的資料證實)表明,氦氣擴散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於完全擴散掉只需要大約10萬年的時間。事實上根據氦氣的擴散速度可以算出這些“幾十億年”的鋯石的年齡只有5,680 ± 2,000年.

所以產生這些氦氣的核衰變必定是在這個時間範圍內發生的。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有如此多的氦氣產生並積累呢?最好的答案似乎是在創造周或洪水年裡,或更可能在這兩段時間裡,曾發生過加速的衰變。

當然,如果核衰變曾經加速過,那麼放射性定年法的一個關鍵假設就不成立了。這個假設就是核衰變率是一成不變的。在第12章我們會看到這遠非核衰變加速的唯一證據。

羅斯失敗的反擊

在2003年9月的一次廣播節目裡38 。羅斯和他的幾個同仁向RATE項目發起反擊。羅斯顯然還沒有讀過這個專案的一些報告,他邀請的“外界專家”,羅傑·威恩斯(Roger Wiens),不得不幾次批評“信仰的理由”的職員不懂這項工作。但甚至威恩斯也還沒有讀過其中的一些論文。

為了逃避鋯石裡的氦氣的意義,羅斯宣稱氦氣太“滑”了,很難跟蹤,應該很快就從礦物裡逃掉。不過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儘管如此,大部分放射產生的氦氣還在鋯石裡面。為了避免這些鋯石還年輕的結論,羅斯無理地假定鋯石初始就有比現在高10萬倍的氦氣含量(宇宙大爆炸產生的,而不是放射產生的),所以快速的流失也可以進行了數十億年的時間。他沒有解釋地球上的鋯石何以含有宇宙大爆炸所產生的滑溜氣體。羅斯不理會RATE發現的一個證據,那就是在鋯石周圍的礦物裡面並不存在大量的氦氣。最後,他還自相矛盾地提議氦氣是通過某種方式從外面擴散到鋯石裡面的。這與大爆炸解釋的擴散方向完全相反。不過,韓弗理斯等已經表明了氦氣是從鋯石裡面擴散到周圍的礦物的。這也是符合基本的擴散規律的,即物質從高濃度區域向低濃度區域擴散。39

3. 海水中的鹽分

鹽分進入海洋的速度遠快過從海裡逃逸的速度40 。目前海水鹽分的濃度不支持這個過程已經進行了幾十億年的時間。即使接受對進化論者非常有利的假設,海洋的年齡也不可能超過6200萬年,遠遠低於進化論者相信的幾十億年。6200萬年只是年齡的上限,而不是實際的年齡。

海洋是地球上的生命所必需的,它使地球的氣候相當溫和。不過,儘管海洋裡有13.7億立方公里的水,人卻沒法直接飲用,因為它太鹹了。對化學家來說,“鹽”是指金屬和非金屬的化合物,它包括一大類化學物質。通常的食鹽是金屬鈉和非金屬氯的化合物,即氯化鈉。鹽是由帶電荷的原子,也就是離子組成,離子相互吸引形成相當硬的晶體。當鹽在水裡溶解時,這些離子就分散開了。鈉離子和氯離子是海水中的主要離子,但不是僅有的離子。海水豐富的鹽分對人類有益,因為海洋為我們的工業提供了許多有用的礦物質。

海洋有多古老?

有許多過程把鹽分帶進海洋(參見下面“鈉的輸入”),而這些鹽分不那麼容易離開海洋。所以鹹度一直不斷地在遞增。我們可以找出海裡現在有多少鹽,鹽進入海的速度和離開海的速度。然後,假定我們知道這些速度在過去如何變化,海水裡原初有多少鹽分,我們就可以算出海洋的最高年齡。

其實這是牛頓的同事哈雷爵士(Edmond Halley,哈雷彗星的發現者,1656-1742)首先提出的。41更近期的地質學家、物理學家和放射療法的先鋒約翰·喬利(John Joly ,1857-1933)估計海洋的年齡最大為8到9千萬年。42 但這對進化論者來說是太年輕了。他們相信生命是幾十億年前在海洋裡進化出來的。(當然,不管他們說多大的年齡,羅斯和他的跟隨者都堅決支持)

最近,地質學家史蒂夫·奧斯丁(Steve Austin)博士和物理學家韓弗理斯博士分析了世俗地質科學機構關於海洋鈉離子的數量及其輸入和輸出的資料。43 輸入越慢,或輸出越快,計算出來的海洋年齡就越大。

每公斤的海水含有大約10.8克的鈉離子。這意味著海洋裡總共有1.47 x 1016 (1.47億億)噸的鈉離子。

鈉的輸入

地上的水可以溶解地表上露出的鹽,風化許多礦物,尤其是粘土和長石,把其中的鈉元素淋溶出來。河流把這些鈉元素帶進海洋。有的鹽是由地下水直接帶進海洋的,這叫海底地下水排放(SGWD),這樣的水通常含有大量的礦物質。海底沉積物會釋放出大量的鈉元素,海底溫泉(熱液噴口)也同樣。火山灰也貢獻部分的鈉元素。

奧斯丁和韓弗理斯算出現在每年有大約有4.57億噸的鈉元素進入海洋。即使接受對進化論者最有利的輸入假設,過去可能的最低輸入量也有每年3.56億噸。

(事實上更新的研究發現鹽分進入海洋的速度比奧斯丁和韓弗理斯設想的快很多。這意味著海洋的最高可能年齡比他們算的要短44。以前以為SGWD只是地表水流(主要是河流)的很小部分【0.01-10%】。但新研究測量了沿海水裡鐳的放射性,證明SGWD可達到河流水量的40%。45

鈉的輸出

住在海邊的人常常會遇到車生銹的問題。這是由鹽霧引起的。小滴的海水從海裡飛出來,水蒸發之後,留下鹽的晶體。這是把鹽從海裡除去的一個主要方式。另一個主要方式是離子交換--粘土可以吸收鈉離子,而把鈣離子釋放到海水裡。海底沉積物裡的細孔也可以吸收部分的鈉。有一些叫做沸石的礦物,它們的晶體結構裡面有比較大的縫穴,可以從海洋裡面吸收鈉。

不過鈉輸出的速度遠小於輸入。奧斯丁和韓弗理斯算出,現在每年大約有1.22億噸的鈉從海裡出來。即使接受對進化論者最有利的鈉輸出速度假設,最高可能的數量只有每年2.06億噸。

海洋年齡的估計

接受對進化論者最有利的假設,奧斯丁和韓弗理斯算出海洋年齡的最高限度是6.2千萬年。需要強調這不是真正的年齡,而是一個最高的限度。就是說,這個證據與任何低於6.2千萬的年齡符合,包括聖經記載的6千年。奧斯丁和韓弗理斯的計算假設整個地質時期裡輸入速度是所有可能值裡最低的,而輸出速度是所有可能值裡最高的。另一個對年代久遠論者有利的假設是起初的海水裡面沒有鹽分。如果我們採用更實際的假設,算出的最高年齡限度會小很多。

至少,神起初造的海可能就是鹹的,讓鹹水魚類可以舒適地生活。挪亞大洪水應該從地上的岩石裡溶解了大量的鈉。當洪水退去時,這些鈉就進到了海洋裡。最後,比預期高的SGWD會進一步降低最高年齡限度。

4. 缺少“古老”的超新星遺跡

超新星是一個巨大的恒星爆炸。爆炸非常明亮,其亮度在短時間內可以超過整個星系。按照物理方程式算出,超新星遺跡(SNRs)應該在隨後的幾十萬年間持續膨脹。然而在我們的銀河系和它的衛星星系麥哲倫星雲裡找不到非常古老、膨脹了很多的(第三期)SNRs,而只有少數中等年齡的(第二期)SNR46。如果這些星系還沒有存在很久,該現象就正是我們所預期的。

超新星47,即激烈爆炸的恒星,是神創造的茫茫宇宙裡最明亮最強大的天體之一。平均來說,像我們銀河系這樣的星系應該每25年就會產生一顆超新星。一顆常規恒星是一個巨大的、氣態的球,其品質大約是地球的一百萬倍。它可以在很長的時間裡保持穩定,因為它的核所產生的能量會向外施加巨大的壓力,以平衡它的品質所帶來的向內的引力。

不過,當一顆恒星的核燃料用完之後,就沒有力量來平衡重力了。如果這顆恒星的品質遠大過我們的太陽,它的大部分物質就會快速坍陷--歷時大約兩秒鐘。這會釋放出非常巨大的能量。一顆超新星在短暫的時間裡可以亮過它所在星系裡幾十億顆的恒星。這樣的坍陷非常劇烈,以至於電子和原子核被擠到一起,形成一個由中子組成的核心。這個核心的密度非常大,一湯匙這樣的物質在地球上可以重達500億噸。它不能再壓縮,所以恒星餘下的材料坍陷下去時就好像碰到一堵牆。這些材料就被中子核高速反彈出去,發出極亮的光。剩下的核只有20公里的直徑,被稱為中子星。因為它的自轉速度很快,而且有很強的磁場,它會發出強大的無線電波束。這些波束會週期性地掃過地球上的天文觀測站,我們便觀察到規律性的無線電脈衝;所以,這樣的天體就被稱為脈衝星,而這個巨大的、膨脹的恒星碎渣雲則被稱為超新星遺跡(SNR)。

一個著名的例子就是金牛星座的蟹狀星雲。產生它的超新星爆炸發生在1054年,它的亮度是如此之高,以至於有幾周的時間白天都能看到它。運用物理定律(和功能強大的電腦),天文學家們可以預測這個星雲的演變。

根據他們的模型,這個SNR在12萬年之後其直徑會達到100秒差距(1秒差距=3.26光年=31萬億公里)。如果宇宙年齡有上百億年,我們應該可以觀察到許多這麼大的SNR。但是如果宇宙年齡只有6千年,就不會有足夠的時間讓SNR膨脹到這麼大。所以觀察到特定大小SNR的數量是對宇宙年齡的一個絕佳的檢驗。從下面的計算我們可以看出,觀察到的脈衝星的數量符合宇宙只有幾千年,而如果宇宙已經存在上億年,這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困惑。讀者如果不願意細看計算的過程,可以直接跳到下面的超新星遺跡表,思考它的含義。

一個廣為接受的超新星膨脹模型有三期(參見圖示)。

chapter_11_Supernova

1)第一期從恒星碎渣以每秒7千公里的速度向外擴展開始。在這些碎渣擴展了300年之後,衝擊波形成,第一期就結束了。到這時,它的直徑達到大約7秒差距。這是一個巨無霸,是我們太陽系的25,000倍。太陽系“僅僅”是大約8光時大(大約86億公里)。

因為第一期應該持續約300年,而每25年就應該有一顆超新星爆發,那我們的星系現在就應該有大約300/25=12顆第一期SNR。我們不能期望可以觀察到所有的超新星--天文學家算出只有19%的SNR可以看見48,即12顆裡面的大約2顆。在這裡,宇宙是像聖經所提示的只有幾千年歷史,還是像進化論堅持的上百億年,都沒有差別。事實上,我們觀察到5顆第一期的SNR,在誤差範圍之內與計算結果符合。

2)第二期的SNR,也叫絕熱期49 或謝多夫期,會發射非常強的無線電波。理論預測它會持續膨脹大約12萬年,直徑達到100秒差距。這之後它開始失去熱能,進入第三期。如果宇宙是上百億年古老,我們可以預測(請記得每25年就有一顆超新星爆發,再考慮到第一階段需要300年)在我們的銀河系應該有大約(120,000-300)/25=4800顆第二期的SNR。但是如果宇宙只存在了大約7,000年,那就只有足夠的時間形成大約(7,000-300)/25=270顆。天文學家算出47%的二期SNR應該可以看見。所以進化論/均變論預測大約2,260顆第二期的SNR ,而聖經創造論預測大約125顆。實際觀察到的第二期SNR的數目可以很好地檢驗哪一個理論更符合事實。

事實上在我們的銀河系裡觀察到了200顆直徑從6到106秒差距的第二期SNR!這與聖經創造論的預測大致符合,但與進化論的預測卻大相徑庭。進化論者承認這個失蹤的超新星遺跡是個“問題”,但給不出答案。

3)第三期,或恒溫50 期,理論上講主要是發射熱能。這一期理論上是在12萬年之後開始,會延續一百萬年到六百萬年。當SNR的直徑達到大約420秒差距,與另外一個相似的SNR碰撞時,它的生命就結束了。或者當它膨脹到直徑為大約560秒差距時,就與宇宙空間的“真空”無法區別了。

一個對進化論很有利的假設是第三期從大約12萬年、直徑大約100秒差距開始,持續到一百萬年、200秒差距。這樣,如果宇宙是上百億年古老,我們的銀河系裡就應該有大約(1,000,000-120,000)/25=35000顆第三期SNR。這裡面大約14%的應該可以觀察得到,即大約5,000顆。不過,如果宇宙只有大約7,000年,應該就沒有一顆SNR有足夠的時間達到第三期。按照現在接受的模型,絕對應該一顆也觀察不到。這是又一個對宇宙是年老還是年輕的檢驗。

事實上,在我們的銀河系裡沒有觀察到一顆直徑在100-200秒差距的第三期SNR!實際觀察結果再次符合聖經模型,而與進化論模型衝突!

結論

超新星遺跡階段

預測在我們的銀河系觀察到的SNR數量,假設宇宙年齡為:

實際觀察到的SNR數量 observed

上百億年

7,000

 

第一期

2

2

5

第二期

2,260

125

200

第三期

5,000

0

0

如上表所示,宇宙年輕的模型符合觀察到的低SNR數目。如果宇宙真的有數十億年的年齡,我們就必須得出一個結論,我們的銀河系裡應該有的SNR,其中97%都失蹤了。失蹤的總數超過7,000顆。有一些進化論天文學家,在努力尋找解決這個差距的方法時,作出如此評論,“這兩個異常需要解釋。為什麼大量預期的遺跡還沒有被探測到?E0/n51值與我們估計的銀河系的值有這麼大的差別,這合理嗎?”他們提到“失蹤的遺跡之謎” 52,進而宣稱:

“如果我們假設,由於用的遺跡數量很小(4),N(D)-D53 的估計值是錯誤的,這兩個反常就消失了…… 看起來,有了以上的解釋,就沒有必要假定與銀河系裡的情況很不一樣的E0/n 值,這樣失蹤的遺跡之謎就被解開了。不過,還是有必要假定麥哲倫星雲中超出預期數目(~3)的小直徑遺跡僅僅是一個統計學上的波動而已;根據現有的證據,這似乎是最有可能的解釋。”

所以他們的解決方案純屬臆測,而且假定以前的估計是有問題的。但這裡不應該有什麼謎,遺跡的數量低指明神造天地是不久以前的事情。54

5. 彗星

彗星55在它的軌跡上運行時,每次從太陽附近經過都會損失很多品質。在數十億年之後,它們早已完全蒸發了。進化論者提出特設的彗星源不斷地供應彗星。但是對提出的柯伊伯帶區域的觀察並沒有證實其為彗星源。奧爾特星雲則完全缺乏觀察證據。這兩個觀念還有科學上的其他難題。羅斯發表的解釋認為彗星起源於星際空間,但這個理論很久以前就已經被世俗的天文學者們遺棄了。

彗星是什麼?

彗星是以很扁的橢圓軌跡繞太陽運行的“髒雪球”(或“髒冰山” 56)。它們通常有數公里寬,但哈雷彗星有大約10公里寬,海爾-波普彗星有40公里寬,是所有已知彗星裡最大的。它們是由灰塵和“冰”組成的。這“冰”不僅僅是凍結的水,也包括凍結的氨,甲烷和二氧化碳。

彗星怎樣發光——古老地球論的難題

當彗星從太陽的附近經過時,其中的一些冰蒸發形成一個一萬到十萬公里寬的彗發。太陽風(從太陽輻射出來的帶電粒子)吹出一條背離太陽的、由離子(帶電原子)構成的彗尾。太陽輻射推開灰塵形成第二條彗尾,背離太陽但向彗星經過的軌道彎曲。彗發和彗尾的密度非常低,比地上的實驗室裡能達到的最好的真空還要低。1910年,地球從哈雷彗星的一條彗尾穿過,幾乎注意不到。但彗尾可以很強烈地反射太陽光。當彗星同時靠近太陽和地球時,景象非常壯觀。它們看起來象長著長髮的星星,由此得名(英文名Comet來源於希臘文κοµήτη,意思是長著長髮)。

彗星每一次靠近太陽時都損失物質,這意味著它們在逐漸地毀滅。事實上,已經觀察到許多彗星的亮度後來減弱了。哈雷彗星也不如過去明亮。不過它最近一次經過時的可憐表現主要是因為觀察的條件差。當它最亮時,就是在近日點(靠太陽最近的地方)時,地球正好在太陽的另外一邊,被擋住了看不見。當它從太陽後面出來時,離地球已經很遠了。

另外,彗星也會被行星捕獲,就像蘇梅克–列維(Shoemaker- Levy)彗星在1994年掉進木星。有時彗星也會被拋出太陽系。彗星不太可能直接撞到地球,但如果發生就會是災難性的,因為彗星有巨大的動能。有的進化論者相信彗星引發了物種的大規模滅絕。1908年在西伯利亞通古斯加上空發生的神秘大爆炸夷平了2,100平方公里的森林。有人認為它是彗星引起的。因為那裡無人居住,所以也無人員傷亡。

進化論者的難題是,根據觀察到的彗星品質的損失速度和其最高的運行週期,彗星不可能從據稱的數十億年前太陽系形成時就開始運行了。57

兩類彗星

彗星分兩類:短週期(200年以下)彗星,如哈雷彗星(76年),和長週期(200年以上)彗星。但這兩類彗星的大小和成分似乎基本一樣。短週期彗星運行的方向、平面通常和行星一樣;而長週期彗星則可以在任何平面、朝任何方向運行。哈雷彗星是個例外,是朝與行星相反的方向運行,而且運行的平面有很大的斜度。有的天文學者提議它曾經是長週期的,但一顆行星的強大引力使它的軌跡急劇縮小,週期急劇縮短。所以長週期彗星和哈雷型的彗星被歸為一類,稱為“近似各向同性彗星”(NIC)。

如果太陽系天體可能的最大遠日點(離太陽最遠的距離)是50,000AU(AU = 天文單位,地球到太陽的平均距離,1.5億公里),那麼一個穩定軌道的最長週期大約為4百萬年。這是一個慷慨的估計,因為這個距離是太陽離最近恒星距離的20%,其它恒星已經有可能把彗星從太陽系奪走。58然而,即便一顆彗星的軌道有如此之長,如果太陽系有46億年的歷史,它也有足夠的時間繞太陽運行1200次。但用不了這麼多次,彗星早已被太陽消滅,所以彗星絕對不可能有那麼古老。這個問題對短週期彗星來說就更嚴重。

進化論者的空洞解釋

進化論者唯一的解決辦法是使用假想的彗星源來不斷提供新的彗星。

奧爾特星雲

最有名的假想彗星源是奧爾特星雲,以1950年提出該假想的荷蘭天文學家奧爾特(Jan Hendrik Oort, 1900-1992)命名。他提出圍繞太陽有一個球形的彗星雲,一直延伸到離太陽3光年的地方。它是長週期彗星的發源地。從附近經過的恒星、氣態星雲、和星際潮汐應該可以把彗星從奧爾特星雲撞到通往太陽系內部的軌道上。但這裡有幾個問題:

  • 沒有觀察結果的支持59所以,奧爾特星雲是否能被認為是科學理論還是問題。它實際上是在接受數十億年教條的前提下,為了解釋長週期彗星的存在而臨時編造出來的一個機制。
  • 碰撞早已把大部分的彗星毀滅。經典的奧爾特星雲應該是由太陽系進化起源(星雲假想)的剩餘物質組成的,其中的彗核總共有40個地球的品質。但更新的研究顯示碰撞應該已經毀滅了大部分的彗核物質,只留下總共一個地球的品質。即使使用一些可疑的假設,也只剩下最多3.5個地球的品質60
  • “衰退問題”。 這個模型預測的NIC數量是實際觀察數量的大約100倍。所以進化論天文學者們提出一個“人為的衰退函數” 61。最近的一個提議是彗星在我們有機會觀察之前就被破壞了62。提出一個沒有被觀察到過的彗星源不斷在數十億年的時間裡提供彗星,然後找藉口解釋為何它沒有按它應該的速度來輸出彗星,這似乎是陷入絕境的表現。

柯伊伯帶和離散盤

柯伊伯帶應該是一個大約處於30-50AU(在海王星軌道以外)的環形彗星庫,假想為短週期彗星的來源。它是以在1951年首先提出該假想的荷蘭天文學家柯伊伯(Gerald Kuiper,1905-1973)命名的。柯伊伯有時被尊為現代行星科學之父。

為了消除進化論的困境,柯伊伯帶裡必須有數十億的彗核。但是天文學家們找到的遠遠達不到這個數目--到2003年一月為止只找到651顆63。而且,迄今發現的柯伊伯帶天體(KBO)都比彗星大很多。典型的彗核直徑在10公里左右,但最近發現的KBO的直徑估計都在100公里以上。迄今發現的最大的天體是“誇歐爾Quaoar”(2002 LM60),直徑1,300公里,繞太陽運行的軌跡幾乎是圓形的64。注意,一顆直徑比彗星只大10倍的KBO,其品質就是彗星的約1,000倍。所以,實際上還沒有在這假想的柯伊伯帶附近發現彗星本身。可以說,這還不是答案65。因此,許多天文學家把這些天體稱為海王星外天體。這是很客觀地描述它們的位置在海王星以外,而沒有像柯伊伯希望的把它們假定為彗星源。

再者,最近的觀察表示柯伊伯帶太穩定了,不可能成為彗星的儲存庫,所以現在認為短週期彗星的源頭是“離散盤”。這是在更遠的地方,那些天體(離散盤天體,SDO)的橢圓軌跡是很扁的,離太陽最近的距離為30-35 AU,最遠距離超過100 AU。不過,這有同樣的問題:天體數量太少,也太大。比如,一個叫Eris的SDO直徑為2,400公里,甚至比冥王星還大。另一個叫Sedna的SDO也比誇歐爾大。

羅斯的觀點:星際起源

羅斯試圖來解決這個問題,他宣稱彗星起源於星際空間(C&T:116-117)。但這在他寫那本書的時候就已經非常過時了。 這尤其令人吃驚,因為羅斯一貫宣稱自己是一個很懂行的天文學家,認為基督徒應該接受天文學家的共識,任憑這些共識廢除對聖經的根據文法和歷史的解釋。現在幾乎沒有任何天文學家接受這個觀點,因為這樣的彗星軌跡是雙曲線型的,其速度超出了太陽的逃逸速度。而且這並沒有被觀察到過,雖然羅斯宣稱有(C&T:116)。所以,儘管這樣的說法過去曾經有人提議過,但現在幾乎沒有任何天文學家接受了。不然,為何需要奧爾特星雲和柯伊伯帶這樣的假想?這是羅斯的書中根本沒有提到的。創造論天文學家丹尼·福柯納(Danny Faulkner)博士正確地認為羅斯“犯的很多錯令人質疑他的能力”,這是其中之一。66

6. 月球的遠去

月球正在以每年4 cm的速度遠離67地球,過去更快。即使月球一開始的時候是挨著地球的,也只需要13.7億年就到達它現在的位置。這是月球年齡的最高限度,而不是它的實際年齡。這對進化而言還是太年輕了(遠比放射性“測定”的月球岩石年齡小)。

潮汐的摩擦作用正在減慢地球的自轉,使得日的長度每世紀增加0.002秒。這意味著地球在損失角動量68。角動量守恆定律告訴我們,地球所損失的角動量必須加給月球。這樣,月球就正在緩慢地以每年4 cm的速度遠離地球。而且,這個速度在過去更快,因為它是地月距離的一個很陡的函數(六次方的反比)69。 月球離地球的距離不可能低於洛希極限(18400公里)。因為地心引力對月球的潮汐作用(對月球不同部分產生不同的作用力)會把月球撕碎。

但是即使月球是從挨著地球開始遠去,也只需要13.7億年就到達它現在的位置70。注意,這裡是年齡的最高限度,而不是真實的年齡。但這對進化而言實在太年輕了(遠比放射性“測定”的月球岩石年齡小)。有人假想現在地月之間的潮汐作用是超常的大,借此來化解這個難題。如果在“正常”的時候,相互作用小的話,我們就因為使用了現在非常大的作用而低估了月球的年齡。 因為潮汐相互作用主要是依靠摩擦,所以取決於海洋和海底之間的接觸。因此進化論者寄希望於過去的大陸佈局使得海底接觸面小,藉以減小潮汐作用。

但是唯一接近直接測量月球遠去的是測量潮汐週期造成的沉積層。它是由“細細微性層和粗細微性層隨著潮汐每日和每月的漲落交替組成的泥床” 71。這裡當然已經假定了進化論的時間尺度和它對潮汐週期沉積層的解讀,所以這是又一個以其矛攻其盾的例子。這個資料不確定性很高,但種種跡象表明現在月球遠去的速度是典型的,而不是超常的快。跨越過去9億年(根據進化論的定年法)的岩石紋層展示強大的證據,說明這段時間裡月球遠去的平均速度與現在的速度非常接近。72天體生物學家克萊拉夫( Kara Krelove)論證說:

“通過測量潮汐週期沉積層得知,潮汐的幅度在那一段時間裡是相對恒定的,這個事實可以提供一些邊界限度。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考量,因為它迫使我們重新審視從早期生物時間尺度推導出來的資料和基於對月球遠去的現代觀察結果得出的預測資料。如果潮汐幅度在9億年的時間裡保持相對恒定或只有很小的增加,我們被迫得到下面的結論:在那一段時間裡或那一段時間開始之前的不久,月球不可能曾經靠近地球。否則必然會有潮汐幅度和時程的劇變。這樣的“巨潮”至少在過去十億年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要求或暗示它發生的模型都必須被重新審視……

基於這個記錄,我們可以得出結論,月球至少在元古宙時期就已經存在,而且從那時到現在潮汐基本沒變(沒有超出我們根據現代的模式來合理地解讀它的範圍)73。”

不過,她接受地球的進化論年齡,而且認定這些資料要求:

“……月球形成至少是在35億年前,更可能是45億年前,跟地球的年齡相差無幾。”74

然而,這些資料這樣解讀更好:即我們今天觀察到的月球遠去的速度在過去“9億年”(根據進化論的定年法)裡基本沒變。她似乎忽略了“9億年前”月球遠去曲線明顯地“變陡”。所以月球遠去的資料看起來確實是反對45億年年齡的一個很好的證據。

7. 恐龍紅血球和血紅蛋白

在(尚未石化的)恐龍骨骼裡找到紅細胞和血紅蛋白75。在顯微鏡下可見紅色的小球,並可測到血紅蛋白的化學標記。恐龍骨骼中還發現了帶彈性的血管和膠原蛋白。但這些結構可保存的時間都不可能超過幾千年,絕對沒有6500萬年(據稱恐龍在6500萬年前絕跡)。

瑪麗亞·施韋策(Mary Schweitzer)是著名的古生物學家“恐龍”傑克·何恩訥(Jack Horner)的學生。有一天,她正在蒙大拿州立大學用顯微鏡觀察一塊霸王龍骨頭的薄切片。她描述說:

“實驗室裡充滿了驚詫的耳語,因為我把顯微鏡聚焦在了一些我們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血管裡的東西:小小的圓形物體,紅色半透明,中心發暗。一個同事看了一眼後就大叫,‘你找到紅細胞了。你找到紅細胞了!’”76

施韋策的反應絕好地表現了一個人的偏見如何決定他怎樣解讀證據:

“這看起來跟一塊現代骨頭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我當然不敢相信。我對實驗室的技術員說:‘這骨頭畢竟是6500萬年前的。紅細胞怎麼可能保存那麼久?’”77

她給何恩訥看這個樣品,他問道, “你覺得這些是紅細胞嗎?”她回答,“不是”,然後何恩訥說,“那就證明它們不是。”施韋策承認,“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能證明。”78

為了確定這不只是表明上看起來像紅細胞,施韋策和她本校及懷俄明州立大學的幾位化學家對這些樣品做了血紅蛋白測定。血紅蛋白是血液裡攜帶氧氣分子的紅色蛋白質。血紅蛋白裡的活性部分被稱為血紅素單元,由一個鐵原子結合一個卟啉環組成。鐵原子可以與氧分子鬆散地結合。血紅素單元有特徵性吸收譜(只吸收某些波長的光線)和拉曼光譜(由鐳射激發的分子震動產生),還有在磁場裡的特異性行為(核磁共振和電子自旋共振)79。樣品表現了所有這些特徵,所以施韋策說,“我們覺得稱這些恐龍組織裡含有血紅素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血紅蛋白不僅僅是血紅素而已--它還有四條肽鏈。別的蛋白質也含有血紅素單元,例如所有生物(包括微生物)都有的細胞色素。為了排除污染的可能性,施韋策把樣品寄給一位免疫學專家。他把從霸王龍骨頭裡提取的東西注射到大鼠身體裡面。大鼠的免疫系統產生了抗體,而這些抗體結合在某些蛋白質的片段上了。血紅素本身太小,是不能產生免疫反應的。然後免疫學家過濾大鼠的血液,只保留抗體,製成抗血清。實驗顯示,這種抗血清可以與現代生物的血紅蛋白結合,包括鳥類、鱷魚和哺乳類。一個對比樣品,就是在大鼠被注射霸王龍的物質之前提取的血清,沒有與現代生物的血紅蛋白反應。

這意味著霸王龍的樣品裡含有足夠的血紅蛋白可以讓老鼠的免疫系統產生專門針對血紅蛋白的抗體。這個特定的免疫反應顯示霸王龍骨頭裡面還存留著相當大量的血紅蛋白。

血紅素存留6500萬年已經非常不可能了,何況更脆弱的血紅蛋白。施韋策得出下面的結論:

“到現在為止,我們認為所有這些證據都支援這個觀點,即我們的霸王龍骨切片裡保存有血紅素和血紅蛋白片段。但還需要更多的工作我們才能信心充足地說,‘是的,這根霸王龍骨裡有血。’”

施韋策後來宣稱:

“我們相信當初的血紅蛋白【含數百個氨基酸分子】裡可能有三四個氨基酸還和血紅素聯在以起,可能就是這幾個氨基酸觸發了免疫反應。”80

不過這已經超出了她的領域。國際創造事工(CMI)的皮埃爾·究斯炯(Pierre Jerlström)博士是分子生物學的專家。他的博士論文包括用單克隆抗體識別蛋白質的技術。他對這個宣稱深表懷疑,認為即使帶著血紅素,三四個氨基酸是不足以被對血紅蛋白敏感的抗體識別出來的81

血紅蛋白不是唯一在恐龍或相同時代的化石裡完好保存的蛋白質。骨鈣素蛋白已在來自加拿大阿爾伯塔的鴨嘴龍骨骼裡鑒定出來。82這是骨骼中特有的蛋白質,所以不可能來自外來微生物的污染。

後來施韋策用EDTA溶解硬骨,發現還剩下一些柔軟有伸縮性的血管。她還在霸王龍骨裡發現了膠原蛋白,緊接著又在鴨嘴龍骨裡發現了膠原蛋白。鴨嘴龍的定年比霸王龍更早(8000萬年)。然而對膠原蛋白穩定性的分析顯示,即使在最適合保存的條件下,在結冰點它最多可以保存二百七十萬年。在 10°C,限度是18萬年,在 20°C是1萬5千年83。而恐龍應該是生活在溫暖的氣候中的。

幾千萬年之後,還有多少DNA、組織和微生物?

以上是生物材料保存下來的最有名例子。但這絕不是唯一的:

  • 玉蘭樹葉的DNA。 從一塊據稱1700-2000萬年的玉蘭樹葉化石中提取出DNA。84,85進化論者的難題是:DNA 分解非常快,甚至比蛋白質還快,如果這化石真的有幾千萬年,根本不可能提取出DNA。86
  • 冰凍的細菌。 冰凍在南極的、經“鑒定”有800萬年的細菌,已經在實驗室裡復活。8788
  • 琥珀裡的細菌。有人宣稱已經讓休眠在1.2億年的琥珀裡的細菌“復活”。 8990
  • 鹽裡的細菌。2000年《自然》雜誌(Nature)刊登了一篇論文,宣稱已經復活了2.5億年前的鹽晶裡的細菌。這些鹽晶是從墨西哥一個600米深的地下礦窯裡挖掘出來的。9192
  • 貝殼裡的韌帶. 在英國威爾特郡的斯溫頓附近,伍頓巴西特的“集鎮”旁有一些泥漿泉,不斷“湧出”一些據說有1.65億年的化石93。一位進化論古生物學家解釋說:“一些雙殼貝類的貝殼還帶有原來的韌帶,然而它們已經有上億年了”。 94還有許多“閃閃發光的珍珠母貝殼”。
  • 鯢蠑化石裡的肌肉組織. 這件據稱有1800萬年的化石“有機地”保存了三維的肌肉組織。95裡面有許多微觀細節,包括“充滿血液”的迴圈管道。研究人員評論這些組織展示“自從最初石化後只有非常輕微的變質……這是化石記錄裡保存得最完好的軟組織。”9697
  • chapter_11_halos
  • 烏賊墨汁化石和墨囊化石。一個石化的烏賊墨囊經“鑒定”有1.5億年。它裡面的墨汁被用來畫了一隻烏賊和寫下它的拉丁文名稱。一位進化論地質學家承認,“其結構和現代烏賊的墨汁相仿,所以我們可以用它寫字。 它們可以像活的動物一樣被解剖,你可以看見肌肉的纖維和細胞”。 9899

總之,施韋策的問題,血細胞怎麼可能保存6500萬年,可以有另一個問法,“我現在可以看見血細胞和血管,檢測到化學特徵和磁場特徵。而且我們觀察到蛋白質和DNA降解得非常快,不可能保存幾萬年。那麼它們怎麼可能有6500萬年之久呢?”

8. 放射暈

花崗岩裡的釙放射暈強烈地提示,這些放射暈是快速形成的。成熟的鈾放射暈有力地表明,從前曾有過放射性衰變的加速。煤化木材裡雙重的(球星或橢圓形)的釙放射暈,則提示雖然煤層之間“鑒定”出億萬年的時間差距,但裡面的很多木材是在同一次大洪水災難裡被拔起並壓縮的。再者,這些木材裡的鈾放射暈中心還有很多剩餘的鈾,挑戰著這些煤層“已經確認的”億萬年的歷史。羅斯僅曾試圖回應快速形成的論點,並且也只是引用了一位業餘地質學者在一個人本主義的刊物上發表的文章,把該作者都承認是猜想的形成方式定為教條。

放射暈是在某些礦物晶體裡的球形微觀結構,其直徑通常為幾十個微米(一微米是一百萬分之一米)。放射暈常見於花崗岩裡一種叫黑雲母的雲母礦中,但也有人在一顆鑽石裡發現了放射暈100。放射暈的形成是由於它的中央有一個含一種或多種發射性同位素的微小的放射芯。這些同位素放射出阿爾法粒子,從放射芯向四面八方擴散,使礦物變色。阿爾法粒子最終從礦物裡的其它原子奪得兩個電子,顏色的改變在那裡也最強烈,這就是放射暈的外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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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同位素放射出的阿爾法粒子會有一個特定的能量,這意味著阿爾法粒子在礦物裡的擴散也有一個特定的距離。因此,阿爾法粒子所造成的球形變色區域具有該元素特徵性的半徑。再者,有的放射性同位素呈鏈式衰變,衰變鏈上的某些同位素也會放射阿爾法粒子,所以會形成多個同心球體。從截面上看,這些球形放射暈顯示為一系列的同心圓。

例如,在 238U 的衰變鏈裡有15種同位素,其中有八種放射阿爾法粒子(包括238U 本身),形成八個圓。在釙的同位素裡面,218Po 形成三個圓,214Po 形成兩個,而210Po 只形成一個。參見下麵四種放射暈的示意圖。101

快速形成

羅伯特·金特裡(Robert Gentry)博士在很多年裡是全世界領先的放射暈研究者。他的職業生涯大部分都是在田納西州聲望很高的橡樹嶺國家實驗室(Oak Ridge National Laboratories )度過的,而且他在高影響度的科技期刊裡發表了許多論文。102

他指出,有幾種釙同位素的半衰期非常短:218Po (3.1 分鐘)、214Po (164 微秒) 及210Po (138 天)。它們形成了一些“孤兒”放射暈,中間沒有母元素238U 造成的直徑較小的圓圈。

因為放射性元素經過10個半衰期之後,就只剩下千分之一(1/210),20個半衰期之後就只剩下百萬分之一(1/220), 這意味著形成這些放射暈的時間不會超過大約20個半衰期。對於這些釙同位素來說,這一段時間就很短。而且放射暈必須是在固體裡面形成的,因為在液體裡面這些小小的球形印記會立即消散。那麼這裡有一個兩難,一旦岩石凝固,釙就不能再進入放射芯的位置,尤其是在其衰變的短時間裡。金特裡檢查了含放射暈的晶體是否有縫隙可以讓礦物進到放射芯,把這個因素排除了。

但是金特裡犯了一個錯誤,他直截了當地把它的意義說了出來:那就是,這些放射暈是底層花崗岩被快速創造的初步證據。那之後,論文發表的門就被關閉了,而且他的聘任合約也被終止了。103

對他的工作的批評有很多,但都不值一提。羅斯自然試圖把金特裡的證據打折扣(C&T:108-110)。 例如,羅斯引入“地質學家”魏克斐爾德(Jeffrey Richard Wakefield)作為一個權威(C&T:109)。但他卻沒有提到魏克斐爾德只是一位業餘的地質學家,他是一位消防隊員。羅斯只是在他的書最後的索引裡引用魏克斐爾德,而引用的文章之一不是出自科學文獻,而是出自無神論者資助的反創造論期刊《創造/進化》(Creation/Evolution) 104 。而且羅斯忽略了金特裡詳細的回應105

羅斯還宣稱:

“還有兩位地質學家,奧德穆(Leroy Odom)和林克(William Rink), 最近也發表論文回應金特裡的釙衰變假說106 。他們首先指出有三種解釋不了的放射暈。對其中一種,巨型暈,奧德穆和林克用另外一個叫空穴擴散的地質過程來解釋。(我比較猶豫提起這種理論,因為它太複雜,很難用幾句話就給不是學地質或固體物理的人解釋清楚。我請你去找其他的地質學家或固體物理學家確證這項研究)。”

這一段裡有很多以科學為名的虛張聲勢。我讀過固體物理的研究生(不像羅斯),也問了受過地質學訓練的同事,我們都不同意羅斯說的!他繼續說道:

“空穴擴散產生放射暈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這更支持年老的地球,而不是瞬間創造。既然三種“神秘的”放射暈之一現在已經可以用正常的(地球年代久遠的)、已知的物理過程來解釋,作者們推斷最終可以同樣解釋剩下的兩種,包括金特裡的釙218暈。”

儘管羅斯這樣教條地宣稱,他引用的作者並不認為他們已經駁斥了金特裡。奧德穆私下寫信給金特裡,說 (黑體是另加的):

“發表在《科學》上的論文是一個意外的發現。我們並不是在做這個工作。論文已經表達得很清楚,我們並沒有證明什麼--僅僅是提出另一個解釋而已。我們本來在論文標題後面放了一個問號,但顯然編輯把它去掉了。”

羅斯也沒有告訴他的讀者奧德穆最多也只是解釋了一種暈,而且還不是金特裡用來作為證據的一種!它跟金特裡的關鍵論證,釙放射暈,一點關係也沒有。

迅速衰變的證據

對放射暈證明花崗岩迅速被造的論點,有一些批評似乎比較切實。一個主要的批評是在非底層花崗岩裡也發現了放射暈,例如,在喬治亞州亞特蘭大附近石頭山的花崗岩裡107 。這意味著放射暈不是原初創造的產物。不過,下面將要論證,放射暈雖然不能證明迅速創造,它們仍然是岩石迅速形成的證據。

再者,似乎只有238U衰變鏈中的短壽命同位素形成了放射暈,而235U 或232Th衰變鏈裡相同的同位素卻沒有形成放射暈。這可以引出一個問題,為何神沒有直接使用另外兩個衰變鏈裡的短壽命同位素製造放射暈呢?當然,這是把沉默當成論據,但這確實是與一些隻與238U 衰變鏈相關的物理過程一致的。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進化論者就再沒有“微小的謎”了--遠非如此!RATE(放射性同位素和地球的年齡)項目的創造論地質學家和物理學家們分析了他們鑒定為大洪水期間形成的花崗岩裡的放射暈,108 例如,石頭山花崗岩、庫瑪花崗閃長岩、和澳大利亞東南部的另外四個花崗岩體。他們不可能是在創世周形成的,因為很清楚他們是由大洪水積澱的含化石的沉積岩熔化形成的,而且擠進了其他大洪水積澱的岩層裡。

這些岩石裡都有黑雲母顆粒,其中有很多放射暈。主要是 210Po放射暈--數量經常是214Po 或 238U放射暈的4至10倍--而218Po暈則很少見。但是庫瑪花崗閃長岩和澳大利亞東南部的另外四種花崗岩裡238U放射暈的數量超過所有的Po放射暈。其中兩種花崗岩裡面214Po放射暈和210Po放射暈的數量相當。庫瑪花崗閃長岩裡還有許多深色的、完全成型的Th放射暈。

U和Th的半衰期特別地長--分別為45.1億年和141億年。所以按照現在的衰變率,大量深色的、完全成型的U和Th放射暈表示從它們形成到現在至少已經有1億年的放射性衰變了。但是這些岩石又顯示是在大洪水那一年才迅速形成的,這表示在大洪水年裡至少有1億年(按現在的衰變率)的放射性衰變發生。那時地質過程在以災難性的速度運作。不過,在後來形成的岩石裡面卻找不到這樣的深色暈,儘管根據均變論的定年法應該還有完全足夠的時間。如果這些岩石根本沒有這麼老,沒有足夠的時間讓所需的衰變發生,這就可以解釋了。

在大洪水岩石裡觀察到的放射暈是與大洪水那年放射性衰變突然加速一致的。這嚴重地破壞了放射性定年法(參下一章)。再者,這樣的加速衰變應該在大洪水期間釋放出大量的熱,熱能進而開啟並驅動了在大洪水期間全球板塊的運動。大量的地質變化就是這樣災難性地成就的,包括沉積岩層的區域性變形和地殼地幔岩石的熔化,形成了花崗岩和其他類型的岩漿。

釙放射暈仍然指向迅速形成!

雖然這些放射暈不可能是原始的,但是因為半衰期很短,它們一定是很快形成的。的確,釙一定是在它衰變之前就與它的母元素鈾分開,並被傳輸和集中到放射芯。很可能釙和它的直接前體在附近的鋯石裡由鈾衰變產生之後就被熱水傳輸了一段很短的距離。這些放射芯是由晶格缺陷中的離子選擇性地濃集釙同位素而形成的。濃集的釙在衰變時就形成了放射暈。因為熱水是在花崗岩漿結晶過程中產生的,這個結晶過程也一定是非常快的,僅僅幾天而已。因為這些水很快就把熱量帶走了。109

煤化木裡的放射暈指向近期發生的大災難!

金特裡分析了從科羅拉多高原的鈾礦裡找到的、部分煤化的木材。 它們來自三個不同的地質構造裡富鈾的沉積岩110 。放射性“定年”給出的年齡是0.35至2.45億年。因為我們已經接受這些木材不是原始的,那些對金特裡其他工作的批評對這裡的論述完全無效(如上所述,他的論點只需要修正,而不是放棄)。這裡找到的主要放射暈是由210Po 產生的,只有一個圓。這些木材被富鈾的溶液浸透,裡面一些微點選擇性地吸引釙原子。釙衰變之後形成放射暈 。

這裡展示了在富鈾和易滲透的環境裡會發生什麼情形--只有210Po放射暈形成。其他的釙放射暈沒有形成,因為它們衰變太快,還沒有時間在煤裡擴散。這讓我們可以推斷滲透的時間:如果遠超過一年,210Po應該在它集中到放射芯之前就衰變掉了;但一定超過一個小時,否則218Po放射暈就應該形成了。這也說明在花崗岩裡其他釙放射暈的形成是特別迅速的。

圓形和橢圓形的釙雙暈指向迅速的擠壓

有許多放射暈是橢圓形的。這意味著它們形成之後被從一個方向擠壓了。非常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些放射暈(如右圖)有同心的一個圓和一個橢圓。這意味著在擠壓之後,還有剩餘的釙形成了第二個暈。換言之,滲透和擠壓一共只能有幾年的時間。即使我們接受某些暈是由210Pb 經過210Bi衰變為210Po產生的, 這也只允許22年的時間內完成滲透和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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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雙暈指向一個災難性的大洪水。洪水大面積地把大樹連根拔起,堆積在一起,浸泡在富鈾的水裡。然後它們被大量沉澱的泥沙掩埋。泥沙將這些放射暈快速壓縮。

再者,從三個不同的地質構造裡都發現了這樣的雙暈。這些地質結構據稱跨越了2億年的時間。但這些完全相同的系列事件提示,它們是在同一次災難中沉積下來的,然後在同一個地質運動中發生了變形。這與聖經裡記載的全球性大洪水一致。

放射暈裡的238U還沒有足夠的時間發生衰變

金特裡使用了最先進的離子探針技術來分析這些煤化木裡238U放射暈的放射芯。結果顯示有很多鈾,但只有極少的鉛。238U 和在它衰變鏈終點上的206Pb 的比例為64000。如果衰變率一直沒變,就表示這些鈾只存在了幾千年的時間,否則會有更多的鈾衰變為鉛。注意,這裡的論述使用了常規放射定年的假設,來證偽億萬年的觀點--用進化論者的武器來摧毀他們自己的論點。從三個地質構造中都得出類似的結果,表示它們實際上年齡相當,而不是相差2億年。

9. 大陸的侵蝕

大陸正在被迅速地侵蝕111。如果有幾十億年的時間,它們早就被完全沖走了。這個問題在山區尤其嚴重,然而還有大片的平原幾乎沒有被侵蝕的跡象。羅斯提出地殼的隆起平衡了侵蝕現象,試圖以此來回應大陸侵蝕的問題。但這不能解釋為何存在被“鑒定”為非常古老的侵蝕面。

水在一直不斷地侵蝕著陸地。它溶解許多的礦物質,使泥土和岩石鬆動,並把它們運送到海洋裡。侵蝕的速度可以通過測量河流入海口的水流量和泥沙含量來估算。還有沿著河底滾動或被推著走的沉積物,這些比較難測量。考慮到罕見的災難性事件,侵蝕率肯定更高。

不管怎樣,沉積學家們根據他們對河流沉積的測量,已經計算出陸地消失的速度。他們表明,有的河流每1000年會將其流域的地面降低1米以上,但也有的在1000年內只沖掉1毫米深。全球的陸地平均高度每1000年降低大約60毫米(表11.1),這個數值的根據是每年有2400萬噸的沉積物進入海洋。

表11.1 世界部分主要河流的侵蝕率:平均每1,000年其流域地面降低的程度,單位為毫米

河流

每千年地表降低的毫米數

渭河

1,350

黃河

900

恒河

562

阿爾卑斯萊茵河和羅納河

340

聖胡安河(美國)

340

伊洛瓦底江

280

底格裡斯河

260

伊澤爾河

240

台伯河

190

印度河

180

長江

170

波河

120

加龍河和科羅拉多河

100

亞馬遜河

71

阿迪傑河

65

薩凡納河

33

波托馬克

15

尼羅河

13

塞恩河

7

康涅狄格河

1

大陸為何還存在?

前面提到的速度聽起來不算什麼,但經過所謂的數十億年時間,累加起來就很大了。在25億年的時間裡, 93英里(150公里)高的陸地都會被侵蝕掉。所以,如果陸地的侵蝕已經發生了數十億年的時間,地球上應該沒有陸地了。比方說,如果侵蝕速度保持在平均值,北美洲在一千萬年內就被削平了112。注意這是最高限度,而不是實際年齡,但它遠遠小於所謂的25億年的陸地年齡。

這是一個保守的估計,因為許多河流侵蝕其流域的速度遠高於平均值(表11.1)113。即使使用最慢的每一千年1毫米,由於大陸的平均高度為623米,所有的陸地也應該早就消失了。再者,過去的氣候更潮濕,我們現在測量到的侵蝕速度應該比過去慢。

山脈

對於古老的山脈來說,進化論者面對的問題更尖銳。一般地,山區由於坡陡溝深,侵蝕的速度最快。在巴布亞新磯內亞、墨西哥和喜馬拉雅山區,典型的侵蝕速度是每一千年1米114。在巴布亞新磯內亞的一座火山上,侵蝕速度曾經高達每一千年19米115

平原

對於一些所謂的古老平原,存在一個相反的問題。這些平原覆蓋很大的面積,但看起來卻像是全新的。難以相信平原可以存在億萬年的時間而看不見任何被侵蝕的跡象,也看不出平原上邊曾被別的地層覆蓋的跡象。例如,南澳大利亞的袋鼠島有大約140公里長,60公里寬,非常平坦。但根據所含的化石和放射性定年法,它卻被“鑒定”為1.6億年116。在1.6億年的時間裡暴露在風雨中,地表應該形成一些溝壑,但這裡幾乎沒有什麼溝壑。

羅斯的回應:

羅斯試圖回應這個論證,但只是談到大陸的侵蝕,而沒有提到山脈和平原的問題。他寫道(C&T104):

“這個論證只看到等式的一邊。問題在於它沒有考慮到熔岩流、三角洲和大陸架的形成(由侵蝕的泥沙形成)、珊瑚礁的形成、以及板塊碰撞產生的地殼上升在以大致相同的速度發生,有的時候甚至會遠高於侵蝕的速度。例如,喜馬拉雅山的高度正在以每年9毫米的速度增加,這是地殼上升的結果。自夏威夷1959年成為美國的一個州以來,熔岩流已經給它增加了幾個平方英里的面積。”

但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用上升來平衡侵蝕,意味著在25億年的時間裡,山脈應該被侵蝕然後又生成了許多次。如果真是這樣,在山區應該找不到古老的沉積層,因為它們已經被侵蝕掉然後重新形成許多次了。然而,很稀奇的是,從年輕到古老的、不同年齡的(根據進化論的定年法)沉積層在山區都存在。儘管相信古老地球論的地質學家們不顧“常理”地堅持這些年齡,所謂的古老侵蝕面對常規的定年法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著名的地貌學家推戴爾( C. Rowl Twidale)寫道:

“如果現代地貌的某些部分確實如實地考察的證據所顯示的那麼古老,那麼它們不僅否定了常識和日常觀察,而且對普遍的理論也有重大影響。”117

創造論氣象學家麥克爾∙奧爾德(Michael Oard)寫了一篇對推戴爾論文的回應,交給同一家期刊,但不出意料地被回絕了,就是因為它挑戰年老地球/進化論的範式。118

總結

這一章不是要用科學來“證明”聖經的時間尺度。事實上,所有關於事物年齡的科學論證都只能是嘗試性的。本章的要點在於,即使接受均變論的假設,也有許多物理過程指向一個“年輕的年齡”。所以,這是把進化論者的武器拿來對付他們自己。當羅斯試圖反駁這些“地球年輕”的論證時,他忽略了其最細緻、最新的闡述,或者歪曲之。

參考與注釋

  1. 例如,耶穌在《馬太福音》12:27對法利賽人的回應,“我若靠著別西蔔趕鬼,你們的子弟趕鬼又靠著誰呢?這樣,他們就要斷定你們的是非”。祂是說如果祂的對手的假設是對的,這會反彈他們自己。進一步的討論請參考J. Sarfati, “Loving God with All Your Mind: Logic and Creation”, J.Creation 12(2)142–151 (1998); creation.com/logic. 返回文章
  2. 也參考G. Koukl, “Arguments That Commit Suicide, Stand to Reason”, www.str.org, July/August 2001. 返回文章
  3. 鑒於日常重複的經驗,他們對均變的相信並非無理,但哲學上這不是一個牢固的根基。二十世紀領軍的邏輯學家伯特蘭•羅素提到一隻面對感恩節的火雞安慰自己說,因為到現在為止它的頭都還沒有被砍掉,所以可以安全地假定這永遠不會發生。.返回文章
  4. J. Sarfati,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Evidence That the Earth Is Young”, Creation 20(2):15–19 (March– May 1998); creation.com/magfield.返回文章
  5. “The Earth: Its Properties, Composition, and Structure”,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17:600, 15th ed., 1992. 返回文章
  6. “居裡點”,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3:800, 15th ed., 1992, 以皮埃爾•居裡(1859-1906)命名。他後來與夫人瑪麗一起因對放射性的研究工作獲得諾貝爾獎。 返回文章
  7. 這是因為電阻的存在。電子在流動過程中與原子碰撞,開始隨機運動,不再形成電流。在超導體裡,電阻為零,所以電流可以無限保持。但是超導是一個低溫現象,從來沒有在接近地核溫度的條件下被觀察到。 返回文章
  8. 參見 A. Lamont, 21 Great Scientists who Believed the Bible (Australia: Creation Science Foundation, 1995), p. 88–97. 返回文章
  9. 這是楞次定律(H.F.E. Lenz,1804-1864)的效果,即感應電流的方向與感應源的方向相反。在這裡,感應源是衰減的電流,所以感應電流的方向是要減慢衰減。 返回文章
  10. 衰減是指數性的,一個起始電流為I,電阻為R,電感為L的簡單電路,在t時間的電流為i = Ie-t/τ, 其中是時間常數L/R,即電流衰減為起始值的1/e (~37%)所需要的時間。對一個半徑為a,電導率為τ,磁導率為μ 的球體,τ = σ μ a2π返回文章
  11. A. Lamont, 21 Great Scientists who Believed the Bible (Australia: Creation Science Foundation, 1995), p. 132–141. 返回文章
  12. 技術上更具體地講,“主要部分”是磁場的“偶極子”(兩極,北極和南極)部分,占觀察到的磁場的90%以上。偶極子部分磁場的產生源稱為“偶記矩”,其強度在以每世紀5%的比率衰減。磁場剩下的10%請參考下面標題為【地磁場的多極子部分】的小節。 返回文章
  13. K.L. McDonald and R.H. Gunst, “An Analysi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from 1835 to 1965”, ESSA Technical Report, IER 46-IES 1, U.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Washington, 1967. 返回文章
  14. R.T. Merrill and M.W. McElhinney,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London: Academic Press, 1983), p. 101–106. 返回文章
  15. T.G. Barnes, Foundations of Electricity and Magnetism, 3rd edition (El Paso, TX: Barnes, 1977). 返回文章
  16. F.D. Stacey, “Electrical Resistivity of the Earth’s Core”, Earth and Planetary Science Letters 3:204–206 (1967). 返回文章
  17. 海底電流測量結果成為最流行的發電機模型的難題。— L.J. Lanzerotti et al., “Measurements of the Large-scale Direct-current Earth Potential and Possible Implications for the Geomagnetic Dynamo”, Science 229:47–49 (July 5, 1986)。另外,實測的磁場衰減率足以產生現在磁場強度所需要的電流,意思是沒有證據支持一個現在正在工作的自維持發電機,即使曾經有過。 返回文章
  18. G.A. Glatzmaier and P.H. Roberts, “A Three-Dimensional Convective Dynamo Solution with Rotating and Finitely Conducting Inner Core and Mantle”, Phys. Earth Planet. Inter. 91:63–75 (1995). 返回文章
  19. G.A. Glatzmaier and P.H. Roberts, “A Three-Dimensional Self-Consistent Computer Simulation of a Geomagnetic Field Reversal”, Nature 377:203-209 (1995).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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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FoG:156; 重複出現在 H. Ross, “Biblical Evidence for Long Creation Days”, www.reasons.org, December 2, 2002. 返回文章
  22. R. Humphreys, “Reversal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During the Genesis Flood”, in R.E. Walsh et al., editors, Proceedings of the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2:113–126 (1986). 運動的導電液體會帶動磁力線,這會激發新的電流,產生新的相反方向的磁通量。也參見對他的訪談,記錄在Creation 15(3):20–23 (1993). 返回文章
  23. J. Baumgardner, papers in “Forum on Catastrophic Plate Tectonics”, J.Creation 16(1):57–85 (2002); creation. com/cpt_forum.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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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See note 10. 參注10. 返回文章
  28. R. Ecker, Dictionary of Science and Creationism (Buffalo, NY: Prometheus Books, 1990), p. 105. 返回文章
  29. J. Sarfati,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Evidence That the Earth Is Young”, Creation 20(2):15–19 (March– May 1998); creation.com/magfield.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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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Barraclough, Geophy. J. Roy. Astr. Soc. 43:645–659 (1975). 返回文章
  32. R. Humphreys,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Is Young”, Impact 242 (August 1993); www.icr.org/article/ earths-magnetic-field-young/.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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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赫爾曼•馮•亥姆霍茲(Hermann von Helmholtz, 1821-1894)提出引力坍縮是太陽的能量來源。這能持續的時間遠遠達不到數十億年。不過,標準物理證明太陽的核心溫度足以使核聚變發生,而且產生的中微子已經被我們探測到。但中微子數量不足,所以以前曾提議太陽2/3的能量來自引力坍縮。這樣說的一個前提,是當時粒子物理的標準模型假定中微子的靜止品質為零,不會振盪。不過,現在似乎有決定性的證據表明中微子可以振盪,那麼標準的粒子模型就錯了。參見J. Lisle, “Missing Neutrinos Found! No Longer an ‘Age’ Indicator”, J.Creation 16(3):123–125 (2002). 返回文章
  35. 四個氫原子(原子量為1.008)轉化成一個氦原子(原子量為4.0039)損失0.0281個原子品質單位(1 AMU = 1.66 x 10–27 kg),釋放出4.2 x 10–12 焦耳的能量。 返回文章
  36. R.V. Gentry, G.L. Glish, and E.H. McBay, “Differential Helium Retention in Zircons: Implications for Nuclear Waste Containment”, Geophysical Research Letters 9(10):1129–30 (October 1982). See also Gentry’s book: Creation’s Tiny Mystery, 3rd edition (Knoxville TN: Earth Science Associates, 1992), p. 169–170, 263–264. 返回文章
  37. R. Humphreys, “Nuclear Decay: Evidence for a Young World”, Impact 352 (October 2002); see also creation. com/helium-evidence-for-a-young-world-continues-to-confound-critics, 29 November 2008. D.R. Humphreys, S.A. Austin, J.R. Baumgardner, and A.A. Snelling, “Helium Diffusion Rates Support Accelerated Nuclear Decay”, in R.L. Ivey Jr., editor, Fif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p. 175–196,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Pennsylvania (August, 2003); www.icr.org/article/helium-diffusion- nuclear-decay/. 返回文章
  38. RTB對RATE項目的批評,“信仰的理由”廣播電臺,2003年9月18日,太平洋時間晚6點到8點。主持人:Krista Bontrager; 現場參與人: 羅斯,拉那(Fazale Rana), 和 哈門(Marg Harmon); 電話接入: 羅傑•威恩斯(Roger Wiens)。 返回文章
  39. 也參見 L. Vardiman, “Ross Criticizes RATE without Doing His Homework”, creation.com/ross-criticizes- rate-without-doing-his-homework, October 2, 2003. R. Humphreys, creation.com/helium-evidence-for-a-young-world-continues-to-confound-critics. 返回文章
  40. J. Sarfati, “Salty Seas: Evidence for a Young Earth”, Creation 21(1):16–17 (December 1998–February 1999); creation.com/salty. 返回文章
  41. E. Halley, “A Short Account of the Cause of the Saltness [sic] of the Ocean, and of the Several Lakes That Emit No Rivers; with a Proposal, by Help Thereof, to Discover the Age of the World”,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29:296–300 (1715); cited in S.A. Austin and D.R. Humphreys, “The Sea’s Missing Salt: A Dilemma for Evolutionists”, in R.E. Walsh and C.L. Brooks, editors,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Vol. II, p. 17–33 (1990). 返回文章
  42. J. Joly, “An Estimate of the Geological Age of the Earth”, Scientific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Dublin Society, New Series, 7(3) (1899); reprinted in Annual Report of the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June 30, 1899), p. 247– 288; cited in S.A. Austin and D.R. Humphreys, “The Sea’s Missing Salt: A Dilemma for Evolutionists”, in R.E. Walsh and C.L. Brooks, editors,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Vol. II, p. 17–33 (1990). 返回文章
  43. S.A. Austin and D.R. Humphreys, “The Sea’s Missing Salt: A Dilemma for Evolutionists”, in R.E. Walsh and C.L. Brooks, editors,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Vol. II, p. 17–33 (1990). 因篇幅的限制,如果需要更多細節,請參考這篇論文。 返回文章
  44. W.S. Moore”,Large Groundwater Inputs to Coastal Waters Revealed by 226Ra Enrichments”, Nature 380(6575):612–614 (April 18, 1996); perspective by T.M. Church, “An Underground Route for the Water Cycle”, same issue, p. 579–580. 返回文章
  45. 同上,580頁,Church評論到,“有大量SGWD進入近海的結論有可能從根本上改變我們對海洋化學品質平衡的理解。” 返回文章
  46. From J. Sarfati, “Exploding Stars Point to a Young Universe: Where Are All the Supernova Remnants?” Creation 19(3):46–48 (June–August 1997); creation.com/SNR. This is based on a paper by K. Davies, “Distribution of Supernova Remnants in the Galaxy”, in R.E. Walsh, editor, Proceedings of the Thir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1994): p. 175–184. See also Davies, K., The Cygnus Loop—a case study, J. Creation 20(3):92-94, 2006. 返回文章
  47. See the article “Supernova”,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11:401, 5th edition (1992). 返回文章
  48. K. Davies, “Distribution of Supernova Remnants in the Galaxy”, in R.E. Walsh, editor, Proceedings of the Thir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1994) has detailed observational limitation formulae. 返回文章
  49. “絕熱”意思是“與外界沒有熱交換。”在第二期裡,SNR幾乎沒有熱量損失。 返回文章
  50. “恒溫”意思是“溫度保持不變”。在第三期,SNR應該保持在同一個溫度,把多餘的熱量輻射出去。 返回文章
  51. 超新星爆炸的能量和星際空間裡的氫原子數量之比。 返回文章
  52. D.H. Clark and J.L. Caswell, “A Study of Galactic Supernova Remnants, Based on Molonglo–Parkes Observational Data”, Monthly Notices of the Royal Astronomical Society 174:267–306 (1976). 返回文章
  53. D=SNR直徑,N(D)=直徑小於D的SNR數量。 返回文章
  54. 這與第五章裡討論的拉塞爾•韓弗理斯白洞宇宙學是符合的。他在這裡有解釋: creation.com/spiral 。 返回文章
  55. J. Sarfati, “Comets: Portents of Doom or Indicators of Youth?” Creation 25(3):36–40 (June–August 2003). 返回文章
  56. Frank Whipple的模型,例如,F.L. Whipple, “Background of Modern Comet Theory”, Nature 263:15 (September 2, 1976). 他更正式的表述是“髒冰彗核”。 G. Kuiper, “Present Status of the Icy Conglomerate Model”, in J. Klinger, D. Benest, A. Dollfus, and R. Smoluchowski, editors, Ices in the Solar System (Dordrecht, Holland: D. Reidel Publishing, 1984), p. 343–366. 返回文章
  57. C. Wieland, “Halley’s Comet: Beacon of Creation”, Creation 8(2):6–10 (March 1986); creation.com/halley. The most thorough article is D. Faulkner, “Comets and the Age of the Solar System”, J.Creation 11(3):264–273 (1997); creation.com/comet. 返回文章
  58. 這是出自開普勒的行星運行第三定律,a3 = p2,a是以AU為單位的軌跡半長軸,p是以年為單位的週期。 返回文章
  59. C. Sagan and A. Druyan, Comets (London: Michael Joseph, 1985), p. 175. 返回文章
  60. S.A. Stern and P.R. Weissman, “Rapid Collisional Evolution of Comets During the Formation of the Oort Cloud”, Nature 409(6820):589–591 (2001). D. Faulkner, “More Problems for the ‘Oort Comet Cloud,’ ” J.Creation 15(2):11 (2001); creation.com/oort. 返回文章
  61. M.E. Bailey, “Where Have All the Comets Gone?” Science 296(5576):2251–2253 (June 21, 2002), perspective on Levison, following footnote. 返回文章
  62. H.F. Levison et al., “The Mass Disruption of Oort Cloud Comets”, Science 296(5576):2212–2215 (June 21, 2002). 返回文章
  63. J.M. Parker, editor, Distant EKOs: The Kuiper Belt Electronic Newsletter 27 (January 2003); www.boulder.swri. edu/ekonews/issues/past/n027/html/index.html. 返回文章
  64. “誇歐爾”這個名字來自通瓦人( San Gabrielino的印地安人)的創世神話。 誇歐爾是在2002年6月被帕薩迪納加州理工大學的楚基羅(Chad Trujillo) 和 布郎(Mike Brown)發現的。 返回文章
  65. J. Lisle, “The Short-period Comets ‘Problem’ (for Evolutionists): Have Recent ‘Kuiper Belt’ Discoveries Solved the Evolutionary/Long-age Dilemma?” J.Creation 16(2):15–17 (2002); creation.com/kuiper. 返回文章
  66. D. Faulkner, “The Dubious Apologetics of Hugh Ross”, J.Creation 13(2):52–60 (1999); creation.com/ross_apol. 福柯納博士寫信之後,過了幾年,羅斯在他的廣播節目裡採訪了他。羅斯的網站上引用了幾篇關於奧爾特星雲和柯伊伯帶的論文。 返回文章
  67. D. DeYoung, “The Earth-Moon System”, in R.E. Walsh and C.L. Brooks, editors,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2:79–84 (1990); J. Sarfati, “The Moon: The Light That Rules the Night”, Creation 20(4):36–39 (September–November 1998); creation.com/moon. 返回文章
  68. 角動量=mvr,是品質、速度和距離的積, 在一個孤立系統裡是守恆的(不變的)。 返回文章
  69. 這是因為潮汐力是與距離的三次方成反比的。所以月球遠去速度dR/dt = k/R6,其中k是個常數,等於(目前速度:0.04m/年)x(目前距離:384,400,000m)6=1.29x1050m7 /年。 返回文章
  70. 對前注的微分方程積分可以得到從Ri 到Rf 的時間為t = 1/ 7k(Rf 7 - Ri 7)。對Rf =目前距離,Ri =洛希極限,t=1.37 x 109 年。如果Ri = 0, 地球和月球是挨著的,結果也差不多,因為當月亮很近時,遠去速度非常高(潮汐作用非常大)。 返回文章
  71. K.J. Krelove, The Earth-Moon Tidal System, Marine Geology honors paper,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May 2000; www.personal.psu.edu/users/k/j/kjk176/Earth-Moon.htm, accessed December 12, 2002. 返回文章
  72. C.P. Sonett, E.P. Kvale, A. Zakharian, M.A. Chan, and T.M. Demko, “Late Proterozoic and Paleozoic Tides, Retreat of the Moon, and Rotation of the Earth”, Science 273:100–104 (1996). 返回文章
  73. 參見注70。 返回文章
  74. 同上。 返回文章
  75. C. Wieland, “Sensational Dinosaur Blood Report!” Creation 19(4):42–43 (September–November 1997); creation.com/dino_blood, based on research by M. Schweitzer and T. Staedter, “The Real Jurassic Park”, Earth (June 1997): p. 55–57. 返回文章
  76. M. Schweitzer and T. Staedter, “The Real Jurassic Park”, Earth (June 1997): p. 55–57. 返回文章
  77. M. Schweitzer, Montana State University Museum of the Rockies, cited on p. 160 of V. Morell, “Dino DNA: The Hunt and the Hype”, Science 261(5118):160–162 (July 9, 1993). 返回文章
  78. 參見注75。 返回文章
  79. H.M. Schweitzer et al., “Heme Compounds in Dinosaur Trabecular Bone”, PNAS 94:6291–6296 (June 1997); www.pnas.org/cgi/reprint/94/12/6291.pdf. 返回文章
  80. 施韋策給J. DeBaum的信, 2002. 返回文章
  81. C. Wieland, “Evolutionist Questions CMI Report: Have Red Blood Cells Really Been Found in T. rex Fossils?” creation.com/RBC (March 25, 2002). See also “Schweitzer’s Dangerous Discovery”, creation.com/schweit, 19 July 2006. 返回文章
  82. Muyzer et al., Geology 20:871–874 (1992). 返回文章
  83. Christina Nielsen-Marsh, Biomolecules in fossil remains: Multidisciplinary approach to endurance, The Biochemist 24(3):12–14, June 2002; www.biochemist.org/bio/02403/0012/024030012.pdf.; Shaun Doyle, The Real Jurassic Park, Creation 30(3):12–15, 2008; creation.com/real-jurassic-park. 返回文章
  84. Golenberg, E.M., et al., Chloroplast DNA sequence from a Miocene Magnolia species, Nature 344:656–658, 12 April 1990; commentary by Karl J. Niklas, Turning over an old leaf, same issue, p. 587. 返回文章
  85. Wieland, C., ‘Oldest’ DNA—an exciting find! Creation 13(2):22–23, 1991; creation.com/oldestdna. 返回文章
  86. 如一位古老地球進化論者、拉籌伯大學(澳大利亞維多利亞)的遺傳學研究員凱爾(Benjamin Kear )所說:“問題是,當我們討論古代的DNA時,一般是指最多幾千年。DNA非常非常快就變質了。……” ABC國家電臺的“科學秀”,2009年12月5日首次播出,www.abc.net.au. 返回文章
  87. Bidle, K.D. et al., Fossil genes and microbes in the oldest ice on Earth,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104(33):13455–13460, 2007.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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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 Catchpoole, D., Amber needed water (and lots of it), Creation 31(2):20–22, 2009. 返回文章
  91. Vreeland, R.H., Rosenzweig, W.D., Powers, D.W., Isolation of a 250 million-year-old halotolerant bacterium from a primary salt crystal, Nature 407(6806):897–900, 2000.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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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 Snelling, A. A., ‘165 million year’ surprise, Creation 19(2):14–17, March–May 1997; creation.com/ ligaments165ma. 返回文章
  94. Nuttall, N., Mud springs a surprise after 165 million years, The Times, London, p. 7, 2 May 1996. 返回文章
  95. McNamara, M. et al., Organic preservation of fossil musculature with ultracellular detail,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published online before print 14 October 2009 | doi: 10.1098/rspb.2009.1378. 返回文章
  96. ‘Ancient muscle tissue extracted from 18 million year old fossil’, www.physorg.com, 5 November 2009. 返回文章
  97. Wieland, C., Best ever find of soft tissue (muscle and blood) in a fossil, creation.com/muscle-and-blood-in- fossil, 11 November 2009. 返回文章
  98. 英國地質調查局的魏爾比(Phil Wilby)博士,引用于“發現侏羅紀時代的烏賊墨汁”,BBC新聞,news.bc.co.uk/2/hi/uk_news/england/wiltshire/8208838.stm, 2009年8月19日。 返回文章
  99. Wieland, C., Fossil squid ink that still writes! creation.com/fossil-squid-ink, 15 September 2009; Creation 32(1):9, 2010. 返回文章
  100. M. Armitage, “Internal Radiohalos in a Diamond”, J.Creation 9(1):93–101 (1995). 返回文章
  101. R.V. Gentry, Creation’s Tiny Mystery (Knoxville, TN: Earth Science Associates, 1988), p. 278.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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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R.V. Gentry, Creation’s Tiny Mystery (Knoxville, TN: Earth Science Associates, 1988). 返回文章
  104. J.R. Wakefi “Gentry’s Tiny Mystery — Unsupported by Geology”, Creation/Evolution XXII:13–33 (1988). 返回文章
  105. See Gentry, Creation’s Tiny Mystery, second edition, which replies to Wakefield. 返回文章
  106. A.L. Odom and W.J. Rink, “Giant Radiation-induced Color Halos in Quartz: Solution to a Riddle”, Science 246:107–109 (1989). 返回文章
  107. M. Armitage, “New Record of Polonium Radiohalos, Stone Mountain Granite, Georgia”, J.Creation15(1):82–84 (2001). T. Walker, “New Radiohalo Find Challenges Primordial Granite Claim”, J.Creation 15(1):14–16 (2001) [perspective on Armitage, previous footnote]. 返回文章
  108. A. Snelling, “Polonium Radiohalos: The Model for Their Formation Tested and Verified”, ICR Impact 386 (August 2005); www.icr.org/article/polonium-radiohalos-model-for-their-formation-test/. 返回文章
  109. A. Snelling, “Radiohalos — Significant and Exciting Research Results”, ICR Impact 353 (November 2002); www.icr.org/. 返回文章
  110. A recent popular-level article is S. Taylor, A. McIntosh, and T. Walker, “The Collapse of ‘Geologic Time’: Tiny Halos in Coalified Wood Tell a Story That Demolishes ‘Long Ages,’ ” Creation 23(4):30–34 (September– November 2001); creation.com/radiohalo. R.V. Gentry et al., “Radiohalos in Coalified Wood: New Evidence Relating to the Time of Uranium Introduction and Coalification”, Science 194:315–318 (1976). 返回文章
  111. T. Walker, “Eroding Ages”, Creation 22(2):18–21 (March–May 2000); creation.com/erosion. 返回文章
  112. Ariel Roth, Origins: Linking Science and Scripture (Hagerstown, MD: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1998), p. 271, quotes Dott and Batten, Evolution of the Earth (New York: McGraw-Hill, 1988), p. 155, and a number of others. 返回文章
  113. From Ariel Roth, Origins: Linking Science and Scripture (Hagerstown, MD: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1998), p. 264. 返回文章
  114. Ariel Roth, Origins: Linking Science and Scripture (Hagerstown, MD: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1998), p. 266. 返回文章
  115. C.D. Ollier and M.J.F. Brown, “Erosion of a Young Volcano in New Guinea”, Zeitschrift für Geomorphologie 15:12–28 (1971), cited by Ariel Roth, Origins: Linking Science and Scripture (Hagerstown, MD: Review and Herald Publishing, 1998), p. 272. 返回文章
  116. 參見注112. 返回文章
  117. C.R. Twidale, “Antiquity of Landforms: An ‘Extremely Unlikely’ Concept Vindicated”, Australian Journal of Earth Sciences 45:657–668 (1998). 返回文章
  118. M. Oard, “Antiquity of Landforms: Objective Evidence That Dating Methods Are Wrong”, J.Creation14(1):35–39 (2000) 返回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