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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界知名记者大卫・艾克曼(David Aikman)对谈


翻译:新加坡CMI之友(facebook.com/CMISGP

文章来源:Creation 19(4):52–53, 1997年9月

20 世纪 80 年代末发生了一场臭名昭著的大屠杀,共产党坦克镇压了一场民众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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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屠杀发生后的第二天,一个人孤身一人对抗坦克。记者大卫·艾克曼博士亲眼目睹了这些事件,他关注达尔文主义思想带来的社会弊端。

大卫・艾克曼(David Aikman)是其中一位以第一身目击这场酷劫的记者,他能帮助世界其余各地的人去了解当时的事发经过。艾克曼博士(荣获牛津大学历史博士学位)在国际新闻界是位家传户晓的人物:他在《时代杂志》任职多年,曾报导过发生于俄罗斯、东欧、中国以及中东等地的各大事件。

但相对而言,就没多少人知道:大卫・艾克曼其实是位坚定的基督徒。他写了一本关于从基督教真理寻找真正希望的书(《希望:心灵大探索 Hope: The Heart’s Great Quest》)。这次他正好为几部主题为「创造与进化」的纪录片担任旁述而来访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适逢其会,我们就与他聊聊。

当被问及在其职业生涯中最难忘的事时,他便说:那就是看着东欧共产主义的崩溃。尤其是在捷克斯洛伐克(Czechoslovakia)那里,当时他经已会晤过瓦茨拉夫・哈维尔(Vaclav Havel),就是那位后来成为捷克共和国总统的异见领袖。 「能亲眼目睹一个国家万众一心,犹如一人,奋起推翻荒谬的信条体制,实在是件了不得的事。」

一直以来,他的专业有种「特权」,就是能让他遇上那些缔造历史的人物。大卫目前正在写一部新书,以这些历史缔造者为题,当中包括多位诺贝尔奖项的得奖者,如: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Alexander Solzhenitsyn) 、埃利・维塞尔(Elie Wiesel:犹太人集中营的幸存者)等等。他说:与这些了不起的人物的有如此近距离的人生接触,是种深刻的体验。

Aikman
大卫・艾克曼
David Aikman

然而,那远远没有比起能成为基督徒来得意义重大。大卫告诉我们,当他还是牛津大学的本科生时,他是个激进的无神论者。他说:「我当时想:在指导人类行为的格言之中,没有比『以理性为导向去爱』更令人钦佩的了。但我却发现:其倡议者鲜有把它投射到自己生活当中的。

大卫在学期间曾深受一位耐心且不好争辩又热衷于传道的圣公会牧师所影响。他说:主又总会安排「牛津其中一位最为活跃的基督徒住在我隔壁的那些房间里;因此有时在晚饭之后,当我要去为那些吵闹的朋友借点糖或咖啡时,我就会不时闯进这些正跪在地上的虔诚信徒之中,毫无疑问,他们都正为我灵魂那时候的失丧在祷告着呢!」

「毕业后,」他说:「还是觉得自己那套所谓科学人生观是有缺陷的。」 于是他就只好回去看看他那位牧师朋友,心想:「这下子可糟透,我大概要接受一轮宗教攻击了。」他直言:「当然我还是不想成为基督徒。我以为他会对我说一堆天堂呀、地狱啦,或『要决志信主』之类的话。但他并没有&mdash ;—他只是读出我过去已经听过无数次,但又总是左耳入右耳出的那些圣经章节。而当他读到耶稣的话,尤其是在主亲密地与祂的门徒谈论时——譬如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之类的话,我就感受到:耶稣就真是在那个房间里,透过他跟我说话一样。当时我还没有信靠神,但突然之间,我觉悟到耶稣已经从死里复活了,那简直就是震撼。 」

Christophe Meneboeuf | CC BY-SA 3.0 | WikimediaRedSquare
大卫・艾克曼对俄罗斯历史所具有的专业知识很有价值,特别在他要为《时代杂志》报导该国处于共产主义治下种种的事件时派上用场。

但悔改归信之后,大卫・艾克曼仍然是个进化论者;「我与那些认为『我们都是来自一潭烂泥,上帝却曾在其中操控演化过程』的人为伍,依然感到自在」。直至他意识到「进化论思维与某种社会作风环环相扣而疑虑不安」,并且意味到进化论往往使人无法贯彻始终地去理解福音与死亡[的关连]之时,他才回个头来去重新思考这些课题。

现居于美国的他,曾经也是英格兰人;大卫说他注意到英国早在世俗化的路上落得更远。他认为英国作为一个后基督教社会,就比美国更快、更彻底地接受了达尔文主义。当被问及这是怎样发生的时,他回道:在十九世纪中叶就兴起了一种信念认为:只要找出一切事物(甚至人类行为)背后的科学原理,所有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那么人就无需理会上帝。 「该思想的终极便是马克思主义,亦称为『科学社会主义』。然后,在[政治]光谱的另一端就使欧洲的法西斯主义在三十年代兴起,又有随着尼采所提出的『上帝已死』的种种思潮,以及演化为『超人』的进化论。

⋯⋯而与这一切环环相扣的,正正是进化论的思潮:它信奉唯物主义,相信人类生命的根源并非超于自然(而这就完全是达尔文主义的真正含义)。在当今的俄罗斯,由于所谓科学的无神论教育,人们受到达尔文思想的束缚,以致受过良好教育的人都很难接受有神论者的人生哲理,更枉论接受基督教了。 」

我们不禁问到他有关传媒存有偏见这事。艾克曼博士承认所有报导都会「受到某种观念所左右——即使那是你所同意的」。在备受进化论思想影响的西方国家,你可以预期主要观点是高度世俗化的,在价值判断和生活作风上,都会拒绝任何绝对的标准。 「然而,」他说:「尽管存在这种偏见,认真的记者通常都会努力遵守某些专业准则。」

我们亦问到:《创世记》备受攻击削弱,他认为这对基督教有何影响。他就说:「也许没有任何其他对圣经的批评比嘲笑《创世记》六天创造的记载,更能破坏圣经权威的了。人们一味笑着说:好吧,这只是一个神话;而没有人去鼓励他们去寻索与圣经创造论一致的科学解释。但就此,你们却显然做了很多令人鼓舞的工作。」

艾克曼博士致力于鼓励基督的肢体在生活和工作各个层面上做到最好。 「我的观点是,」他说:「基督徒应该是卓越的,他们不应该只是一般,当然也不应该是庸碌的。他们应该会做得与世人一样好,甚至更好,因为他们所作的一切事都应该是为了荣耀上帝而做。因此,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尽力鼓励基督徒真正走入社会群众之中,若是可能的话,要做到出类拔萃。」

大卫・艾克曼,就他个人而言,确实活出了这个劝勉。